戏你一番:“用这里伺候?”

方过云夹紧腿,把那只手困在腿心,仰着头羞涩了一下:“周悬光,你好色。”

周悬光也跟着笑,反过来揶揄她:“三天没操,应该渴了吧?”

方过云一笑,从他怀里起来,叉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压着他的肩垂下头,似笑非笑这个词也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她调整了一下,低头吻上他,说:“谢谢主人。”

立刻地,唇舌纠缠,津液互渡。

这是种温软的、香气四溢的吻,很快能酝酿出温馨的欲望,当然也可以随时变换成火热的冲动,方过云的主动永远精准踩在他的点位上,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他留着她。

周悬光揽着她的腰,摸上细腻的脊骨,坦然地享受一个女人的勾引。

不是他沉溺欲望,是养的女人天天不重样地引诱他,恣意大胆。

她压着他吻,舌尖软软的,带着可口的山蜜。

她的手小,也能剥掉他的衣服,柔软,正好够滑进他的裤子。

她将气氛推上了一个台阶。

随后也把自己脱光,捧着把胸口最好的两块肉送上来,求他品尝。

绵绵小山,是她的心意,他吃了,一口又一口,肉厚且娇嫩,他露出牙齿咬了她一口。

“啊…”

大概是疼了,她伸长细颈叫了声,泛起泪花,我见犹怜。

他可不许她哭,还没到那个时候,伸出手来在咬过的地方揉了揉,抓在手里捏揉搓扁。

她湿了,眼尾也是,对他言听计从。

滑到地上含着,明明嘴小得装不下,却逞能地憋红眼也要往里塞。

他帮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腿心。

那一刻,险些同时要了两个人的命,她坐在地上咳断了气,大概五脏六腑都快被咳出来了。

那张饱满的脸红彤彤的,在明亮的月光下可以瞧得分明。

她再爬到他身上求他进她身体里,便没有遭到拒绝。

肏一个被他弄湿的女人,阴道细窄弹软,只会让他发狂。

她哭叫着,跟电视里吵闹的声音此消彼长,浑身颤抖抽搐,眼神发直。

别墅这么大,就他们俩个人,她哭也只能哭给他听,叫也只能叫给他听,娇媚婉转,刺激人心。

他叫她“云云”,把她抱进房,大床里狠狠地滚了好几个来回,床单被子,分不清湿掉的地方是她的淫水还是她的眼泪,亦或是精液,她的狼狈是他驰骋一夜的硕果。

她用最后的力气扒着他的腿,声音沙哑:“周悬光,你帮我洗。”

他顿住脚,回身重新抱起她,放进池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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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忘记上次更到哪里了,先出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