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的手怎麽了?」

我的视线循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去,小林直树穿着靛蓝se格子衬衫和淡褐se长k站在柜台前,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左手还放在我的右手腕上。

「…没什麽…」我站了起来,两手分开,放至背後,好像怕被直树发现什麽。

「刚才有客人来?」直树走近我,爽朗的笑容,问着。

「呃……有……」

「那个人好像是个律师……」直树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黯然。

「咿……?」直树认识伊藤吗?

直树再走近我,捧着我的脸庞,问着:「那个人是鹰的朋友,还是,单纯的客人?」直树的眼眸亮亮的,像要把我x1进去一般。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退後一步,实在不知道怎麽告诉他,其实,那个人是我喜欢的人。

「鹰……」直树的双眼锐利地紧抓着我,他的脚步又前进了。

「嗯……?」我无法回答,眸光逃开他的锐利。

直树冷不防抓住我的手臂,x膛就靠了过来,他的鼻尖靠在我的耳洞上,一阵融化的感觉瞬间从脚姆指开始窜上来,有一种被b投降的错觉。直树居然还微微滑动他的鼻尖,让人……让人………很想叫出来。

「舒服吗?」直树小声问着。

「咿……」

「这样舒服吗?」他的鼻尖又继续在我的耳洞搔痒着。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多麽令人害羞的声音!

「哈,真好听,我好喜欢鹰,好喜欢你……还有…」他用气音在我耳洞上说着:「你的叫声。」

我的手臂抵抗着,他却紧紧抱着我,道:「鹰,你已经是我的nv朋友了。」

「不是……,我是男的,怎麽会是〝nv朋友〞……」尴尬得一蹋糊涂。

「男的nv的有什麽关系,反正,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呀!你看…」他突然0着我的脖子。

好痒…………

「〝草莓〞呢?……消了?」他看着我,有一些失落,又道:「再种一个。」他居然把嘴直接贴至我的脖子。

我在他的双唇还没用力之前,逃开,躲到柜台内。

他的脚步移至柜台前,笑着:「这麽害羞,真可ai,好想咬你哦!哈哈!」

「…直树……」我很难启齿,但又很想问明白。

「什麽事?」直树前倾身子,手肘靠在柜台上,托着他的下巴,笑容依然爽朗。

「我们……我们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我看着他,眸光停留在他眼里,没有两秒,又游移至他处,焦躁难安。

他的大眼眸刻意追着我的眸光跑,把脸靠到我眼前,道:「怎麽可能没有,不然…」他指着自己的脖子,又道:「〝草莓〞怎麽来的?」

「可是……可是,我怎麽没什麽印象,只有作梦……」内在有一个我是完全不愿意相信,但是,有另一个我,已经投降了。

「你喝醉了嘛,马丁尼喝三杯耶,我才喝一杯,我阻止不了你。」

我无奈地看着他,道:「…喔…」

直树把嘴凑至我耳边,小声道:「而且,都是你一直叫,一直叫,叫得我受不了,我才……」

「咿……真的吗?!…」完蛋了,居然是自己闯的祸………

「嗯!是真的。」直树认真地点头。

「不得不交往吗?」我试探着。

「不行,否则,你就是欺骗我的感情。」直树看起来是认真的。

「……」怎麽办?怎麽办?邦雅,怎麽办?

这天晚上,我回家里,碰上晚茶时间,明日香在餐厅研究她的调酒,看到我又开始挖苦:「嘿,鹰少爷,怎麽一声不响就回来啦?打算搬回来住了吗?」

「关你p事,你闭嘴!」我给她一个白眼,转身走回客厅。

爷爷正在和父亲讲政治新闻,我打算溜上二楼找nn说话,就在踏上阶梯时,门铃响了。这麽晚了,会是谁来访…………

牧野伯伯走进来,问着父亲:「是伊藤先生要找会长。」

我的脚步停伫在楼梯间。

不一会儿,牧野俊作引领伊藤邦雅进到屋内。

我坐在阶梯上,偷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我都忘了,伊藤你也是废si团t的一员,不过,没去找其他财团赞助,直接就来找金泽财团吗?」父亲问着伊藤,语气有些y。

「当然,也找过其他财团,只是,阻碍b较多。」伊藤答着。

「伊藤先生不是在做法律扶助公益团t的推动吗?怎麽又是ga0废si团t?」爷爷颇疑惑的样子。

「会长,广义的来说,废除si刑的推动也算是法律扶助的一部分。」伊藤认真地回答爷爷的问题。

「那……没有了si刑,这社会岂不是愈来愈多人做坏事了吗?」爷爷质问着。

「不是这麽说的……」伊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