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切,是时候该好好地问问玲珑了,也许只有她才知道。

“锤子,我们赶紧去找玲珑她们。”我开口说道,想到还在和狐妖搏斗的墨诚舞,心里一阵担忧,“也不知道师父她有没有离开,若是被狐妖挟持了怎么办?”

锤子哈哈一笑道:“老琴你放心吧,咱们出来的时候就商量好了的,你师父负责佯攻,我用土遁之术救出你。”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疑惑道:“那玲珑和思月呢?”

“说起来这还是玲珑嫂子的主意呢,她们负责接应我们,在我土遁过来的地方等着呢。”锤子笑道,“咱们现在就直接过去吧,我这土遁之术可不是吹牛,绝对令老琴你大开眼界!”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揶揄地开口:“行啊锤子,看来以后你不用挤地铁了,直接土遁就行了。”

锤子嘿嘿一笑,似模似样地翘了个兰花指,默念着口诀,然后口中大喝一句:“急急如律令。”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倒是够洪亮,只可惜法术的好坏并不能以念咒的气势来断定,因为当锤子话音落下,我们两人便土遁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依旧是地下的泥土之中,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里的土壤散发着一股恶臭,而且周围隐隐能看见蛆虫扭动的身影。

“锤子,这是哪儿啊?”我疑惑地问道。

锤子举起麒麟血烛到处看了看,然后心虚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迷路了。”

“我去,你啥时候成路痴了?”我无语地说道,“我帮你看看这是哪儿。”

说完,我将道气灌注在眼周朝着地面上看去。林立的别墅和高档的住宅,群山环绕,这里显然还是北城。

见状,我不由得放下心来,对锤子说道:“这里应该是北城的东边,离刚才的别墅有十来公里左右。”

锤子惊讶地张了张嘴:“老琴,这么说你能看到十里之外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惊叹的,况且我隐隐地感觉到,自已的异变阴阳眼还有进步的空间。

“现在找得到路了吧?”我对锤子说道。

锤子连忙捣蒜一般点头:“放心,包在本大爷身上,找到了方向,这回肯定能够回去了。”

听了这话,我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听到锤子杀猪一般地惨叫了起来,怒道:

“你又怎么了?”

锤子将五行土遁符举到我的面前,只见明黄色的符篆上面,被蠕动的蛆虫给咬了个小洞。

符篆作为能够禁锢法力的媒介,是极其玄妙的东西,它能呼风唤雨,也会被小小的虫洞给害得法力皆失。

这就是为什么墨诚舞放符篆典籍的地方,都会事先放置驱赶虫蚁的符篆,免得珍贵的符篆被损坏。

此时,看着眼前被蛆虫当做食物的五行土遁符,我嘴角不由得抽搐。别说那个虫洞会不会影响法力,使用被蛆虫爬过的符篆,对于祖师爷来说也是一种亵渎。

“你试试吧。”最终,我还是无奈地开口,“万一这符篆还能用呢?”

锤子捏着指法,跺着脚大吼着:“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然而不管他又吼又叫地念了多少遍,五行土遁符篆再没有任何的反应,显然是已经失去了法力。

倒是他如同打雷一般的声音,震得这地道嗡嗡作响,仿佛又要再一次塌方。

锤子垂头丧气地说道:“老琴,我看这回是完了,咱们难道要被困在这里吗?”

我摇了摇头,刚才用异变阴阳眼,我已经看到了别墅离这里的距离,十里的路程,说长其实并不长。

“先找个办法上去。”我说道,“这里似乎离地表还近,应该可以用手挖出去。”

于是我俩说干就干,朝着上方拼命地刨土,呛了满嘴的污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总感觉这里的泥土有一股恶臭,还泛着股酸气,比下水道还臭。

锤子用手刨土,不停地嚷嚷道:“我去,这里也太臭了,是不是哪只死老鼠在这儿寿终正寝了啊?”

正当我们热火朝天地挖地道时,手掌突然碰到了冰冷的东西,便又颇感兴趣地凑过去研究起来。

只见一口黑漆漆的棺椁,正静静地躺在泥土中间,触手一片冰冷,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变化。

说来也怪,这里是北城的富人区,既不是郊区也不属于公墓,怎么会有人选择把自已的亲人葬在这里?

况且,不是火葬,而是棺材土葬。

这个年代,似乎很少有人会用棺材下葬了。这么口棺木葬在这里,估计这个地方的风水也坏了,再没法住人了。

我和锤子恭敬地对着棺椁拜了拜,说道:“我们无意冒犯,请您宽恕则个。”

说完,我们便继续朝上刨土,很快便闻到了新鲜的空气,成功离开了阴冷潮湿的地下。

锤子深呼吸了一口,又将浊气给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