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你烟钱就省下了,没事吸几口雾霾就成。”我看着锤子说道。

锤子又从塑料袋里面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说道:

“真过瘾,这一路上,差点儿没把我给憋死,我这饭不吃可以,烟不抽,那比死了都难受。”锤子说着又猛吸了几口。

这时,站在锤子对面的那两个男人看着锤子在吸烟,两个眼都直了,其中那个叫老田的高个子看着锤子开口说道:

“我……我说这位兄弟,你那烟还有剩吗?”

锤子听后,白了那个男人一眼道:

“有是有,不过我凭啥给你们?”锤子这要是看谁不顺眼,就一直不顺眼。

思月听后,却走过来看着锤子说道:

“许开明,你就给他们一人一根烟抽呗,我们也在原地休息休息,既然确定没有被困在,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我也看着锤子说道:

“行了锤子,给他们。”虽然我们之前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却是一条绳子上面的蚂蚱,万一要是真出什么意外,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锤子听后这才悻悻的说道:

“算了,一人就发一根,抽完了我就不管了。”锤子说着从烟盒里面拿出了两根香烟,一人扔给他们一根。

“兄弟,火、火……”那两个男人接到锤子递给他们的香烟后,那急躁的恨不得把手中的香烟给生吞下去。

叫凯子的那男人接过锤子递给他的打火机,刚要点烟的时候,手一抖香烟掉在了地上,他刚要弯腰去捡起来,站在他身旁的老田对着凯子的脑袋上面就是一巴掌:

“凯子,别特么捡起来。掉在地上的香烟不能捡,特别是在这种地方。”

“为什么不能捡?”凯子满脸不解地看着老田问道,同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并没有捡那根掉在地上的香烟。

老田接着对凯子说道:

“这掉在地上的香烟会被附近的脏东西认为是供奉给它们的香烛,你要是捡起来就会被它们误认为抢它们的供奉,你想咱们接下来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听到这里,我看着那个叫老田的高个子男人,隐隐地觉得这个男人不对劲,他怎么又会知道这种香烟掉在地上不能捡起来的禁忌?!

莫非他并不是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

一个人的城府,除了和他多接触外,肉眼根本无法看透。

锤子这时走过去,又递给了凯子一根烟说道:

“最后一根啊,再掉了我可不管了。”

等老田和凯子他们俩人把烟点着后,锤子把打火机拿回来,走到我身旁坐在地上看着我低声问道:

“老琴,我感觉那个叫老田的男人不对劲。”

我点头:“不光是他,另外一个咱们也得小心。”我有预感,恐怕这思月对他们俩人的真实身份,也不一定清楚。

在接下来的路上,我一定得找个机会,问一问思月,这两个男人跟她是什么关系?又是怎么找来的。

休息了十多分钟后,思月便招呼众人收拾收拾继续朝前走。

前行半个小时后,另外一块儿一模一样的石碑又一次的出现在我们众人的视野之中。

锤子走过去,看着这块儿石碑开口说道:

“我说各位,这鬼湖错木拉一共才多大,咱们自从到这个甬道来之后,少说也走了能有两三个小时了,按理说早就走出那错木拉,咱现在的位置在哪,你们有知道的吗?”

思月听后,表情极为认真的看着锤子说道:

“咱们现在并没有走出错木拉,不信你们抬头看看。”

听到思月的话后,我和锤子同时朝着头顶之上看去,在这个甬道上方的石壁上面,全都湿漉漉,但却从未有水滴下来。

从上面潮湿的石壁判断,到目前为止,我们五人依旧在那鬼湖错木拉的下面。

这时锤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思月小姐,你说我们这一次还能不能再回到地面上?”

锤子这句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虽然我们知道自已并没有被困住,但是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很多我们无法预判的意外和危险,通常这些意外和危险都是致命的!

思月听到锤子的话后,抬起头看了看,接着说道:

“会吧……”

锤子听后无奈地看着我耸了耸肩,继续朝着黑漆漆好似永远没有尽头的甬道前面走去。

这一路上,我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再次经过两个石碑之后,明显的感觉到甬道开始逐渐的变宽。

以至于走了一会儿后,我们五个人完全可以并肩而行,一点儿都不觉得拥挤。

看到这里,我便猜出这条‘没有尽头’的甬道它怕是已经走到头了。

继续前行,我们借着强光手电的光线能隐隐看到一个出口,就当我们马上走到出口的时候,突然间一股阴风吹起,我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一道诡异的黑影在我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