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吧,你的意中人早就离开了京师,被皇上贬到了山西去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找你了。”

“看吧,王员外郎说得没错,你就死了心吧。”

女子继续劝道,见名为小寒的女子心伤不已,便对王度使了个眼色,王度嘴角的肉颤了颤,便想要上前抱起小寒,却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啪!你竟然给咬我!”王度后退两步,看着手上的血印,不由恨恨地喊道:“老子今日不把你法办了,誓不为人!”

说完,便狠心抓起小寒的头发,直接提了起来,拖向一旁的卧榻之地,开始撕扯女子的衣物。

“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众人没有再理会里面的动静,又坐了回去,顿时嘈杂起来。一人左右看了看,疑惑地嘀咕道:“酒壶怎么不见了?”

里间,女子的反抗越来越弱,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王度脸色开始冒起汗珠,站起来刚脱掉上衣,便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去,不由一惊,坐在了床榻之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问道:“你,你是谁?”

朱允炆举了举酒杯,轻声说道:“这位大人床上英姿不凡啊,你继续,我只是来观摩学习的。”

王度指了指门外,喊道:“给我滚出去!”

“你让我滚?”

朱允炆一饮而尽,拿起酒壶走向王度,咧嘴一笑,拿着酒壶就砸在了王度的脑袋上,砰地一声,酒壶里的酒便洒了出去,整个酒壶也扁了许多。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度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脑袋猛地一疼,一道粘稠的液体便流淌到了脸上。

“啊……”

王度惨叫起来,还没等他反击,一个木凳便落在脑袋上。

咔嚓!

凳子应声而断!

“什么破凳子,一点都不结实!”

朱允炆看着摇摇晃晃跪在地上的王度,走到一旁拿起花瓶,又朝着王度的脑袋砸了下去,咣当一声,王度彻底倒在地上。

房间里其他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跑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由惶恐起来,有胆小之人更是想要逃走。

“谁都不准走!”

朱允炆厉声喊道。

顾三审长刀出鞘,砍断了屏风,锐利的目光盯着所有人。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敢动作。

“知不知道,欺负女人的男人是最没用的男人,对女人用强的男人,连男人都不配!今日不把你物理阉割了,老子就不走了!”

朱允炆红着眼,狠狠地又踢了一脚。

断他两条腿

名为小寒的女子蜷缩在榻角,用锦被遮盖着颤抖的身体,一脸惊恐地看着房间里的变故。

原以为自己清白不保,却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位侠士出手相救。只是,这位侠士会不会惹上麻烦,躺在地上的王度可是朝廷官员啊。

朱允炆抬起头,看向围观的其他人,冷冷地说道:“想要女人,娶回家怎么玩是你们自己的事。在这里竟公然欺辱女人,意行强奸,难道你们就不怕《大明律》吗?”

“《大明律》还管不了我们头上,哪里来的混小子,知不知道你殴打了朝廷命官,是要坐牢杀头的!”

一个四十余岁短胡须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厉声指责道。

朱允炆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榻上,问道:“你也是官员?”

“没错,在下乃是刑部员外郎邓世俊!”

“哦,刑部,呵,刑部员外郎难道没有读过《大明律》,我记得在《刑律·犯奸》中有明文规定,强奸者,绞。未成者,杖一百、流三千里。此人意图强奸坐实,你不认为他罪有应得?”

朱允炆目光阴冷地盯着邓世俊。

邓世俊挥袖,大声喊道:“你说强奸坐实就坐实了?我们只看到了你殴打朝廷官员,可没看到什么强奸!你诽谤诬陷朝廷官员,这可是确凿罪状!”

“呵呵!”

朱允炆听闻之后,不由笑出声来。

这就是朝廷的官员,这就是黑白颠倒的本事,这就是底层执行法律的人。

都说朗朗乾坤,谁想早已是鬼魅横行!

“如此说来,我还要坐牢了?”

朱允炆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王度,轻声说道。

邓世俊见朱允炆气势弱了下去,便以为对方没了招架之力,上前道:“你何止会是坐牢,还会牵连到家人,说不得会满门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