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人类,就让她被荆棘妖收了当玩物去!”司量在高空漫无目的地飞了一天,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窜出那个企图吃天鹅肉的女孩,眼看落日靠近地平线,它长颈一偏,身体掉头往天鹅湖的方向飞去。

一整天,受伤的乌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白语烟紧张兮兮地守在它身边,时而送水,时而抓虫喂到它嘴里。

司量从草地上空略过,看见一个橙红色的身影,降低飞行高度细看,正见白语烟小心翼翼地拿着水杯往叶子上倒,让清水顺着叶片流到乌鸦口中。

“好心的小姑娘,可以再给我一些小果子吃吗?要是嚼碎的就更好了,你知道——我现在受伤了,消化功能和咀嚼功能都不太好。”乌鸦偏着头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黑亮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光是想象那两片红唇下两排皓齿为自己嚼食物,含着她的口水送到自己口中,它就乐得两眼放光,浑身兴奋。

嚼着喂?好恶心!

白语烟为难地看看旁边摘来的果子,又看看乌鸦的伤口,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你等一下。”

她捡起草地上的果子用袖子擦拭了几下就往嘴里放,刚嚼了几下要吐出来,突然听到天空传来一声喝令:“咽了!”

“啊?噢……咳咳……”碎果子猛得卡进喉咙里,白语烟整个脸都白了,伸手想拿水杯,杯子早已递到她跟前,正被一只男性的大手握着,大手的主人正是白天找了一群同类啄她身体的天鹅男,他还是没有穿衣服,只用白色的羽毛遮挡下半身,头顶雪白的短发令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冷酷。

“喝!”司量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倾斜杯子,冷厉的目光直盯着躺在草里的乌鸦,一见她不再咳,便弯腰放下杯子,顺手抓起一把红色的小果子砸向乌鸦,冲着草丛里的小生命一顿爆吼:“它死不了,让它自己啃!”

白语烟吓了一跳,没料到优雅的天鹅妖会突然爆发,但随即本能地挡在他和乌鸦之间,摆出保护的姿势:“你干嘛?!”

“你一整天就围着这只乌鸦妖转?”司量不满她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眼神。

乌鸦妖!

乍听这个称呼,白语烟怔了一下,这证实了她的猜测,这个迷欲森林果然不是什么待开发的旅游景点。

这时,草里的乌鸦不怕死地说道:“不要一脸鄙视,你自己也是妖,天鹅妖!”

虽然心里认同乌鸦的话,但它的话显然会激怒天鹅妖,白语烟转身护住乌鸦,扭头对怒气待发的半裸男子说道:“你不能伤害它,它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马上就天黑了,你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管一只臭鸟!”司量指着一寸寸没入地平线的落日,对这个陌生女孩又急又气。

被骂作臭鸟的乌鸦忍不住又开口顶他:“老弟,别忘了你也是鸟。”

哎哟,这乌鸦真是嘴欠!

白语烟瞪了乌鸦一眼,赶紧把司量往后推,转移他的注意力:“如果你是来要回斗篷的话,我现在就还给你,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她跨了两个大步走到背囊边上,抓起斗篷递到他跟前。

可是不请自来的人总是无法轻易送走,白语烟眼见斗篷被伸过来的长臂取走,下一秒又突然在她身后抖开,披在了她身上。

“喂!老弟,你可别乱来,坏了你在妖界的清誉啊!”乌鸦挣扎着翅膀想站起来,但翅膀关节处的伤令它无力撑起,只能瘫在草丛里干着急。

“知道了的事没法不管。”司量不管旁边还有第三个生物,迅速拉下她的拉链,乍见里面毫无遮蔽的胸腹,双眼不禁瞪大,但也毫不避讳地捏住一颗乳房:“这倒省事!”

“啊……你干嘛?松手!”白语烟抓住他的手惶恐地想扯开,但只是连带着拉扯自己的乳房,却未能摆脱他的掌控,敏感的乳房顿觉一阵酥麻,乳肉上的五指压力激起青春少女全身的欲望,成熟的子宫里瞬间惊涛骇浪,火热的琼浆玉液翻涌溢出。

身体的反应令她感到陌生,明知道他可能会像昨晚的荆棘妖那样侵犯她,可是她心里竟是兴奋多于害怕。

司量感受到她颤抖火热的肌肤,自身也起了反应,但太阳已经遁入地平线,残余千里的暮色也渐渐被黑夜吞噬,他必须压下身体里对这个人类女孩的欲望。

他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你的两个乳头里都有棘刺,大腿根也有一根,如果不想让乌鸦妖也看到你的身体,就乖乖呆在斗篷底下别动。”

“少为你的无耻找借口!你用这张斗篷不就是为了为所欲为吗?松手!色天鹅妖!”白语烟干脆蹲下来抱住双膝,总算脱离了五指的禁锢。

司量看着她像刺猬一样蜷成一团,根本无从下手,好想像白天一样简单粗暴直接让她眩晕过去,然后扒光她的衣服速战速决,但见她羞红的双颊却又忍不住替她拉起脱落的斗篷和冲锋衣遮羞。

“用不了几分钟,你就会感觉到身体在升温,等到你觉得浑身燥热并且渴望摩擦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除非荆棘妖自愿放过你,但这种情况发生的机率过去一直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