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狠掐了一把大腿根,顺手把蜜液涂了满身。

撒娇无效,我只能继续忍着,感受着一点点升高的体温和欲望。

过了一会,我的腿上感觉到未曾感受过的热意,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一点点地变硬、挺直。

他掰开我的双腿让我跨坐在他腰上,探进小穴的手指缓慢地抽插,扩张着许久不食荤腥的甬道。

软肉吮吸着手指,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此,用更大的空虚感给大脑发送着警告。于是下一秒,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手指抽出,他挪动了一下我的身体,用下体的硬物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

“主人?!”我又惊又喜,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主人可以随意用宠物排解自己的欲望,甚至不用考虑宠物的感受。我,真正是顾风的宠物了。

“嗳。”他浅笑着回应我,慢慢地把我的身体往下放,让甬道渐渐被填满。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加了几分力道。

“这是你的都不好意思念,这种类型的文我就算晕厥在这里也不可能说出口一句话的!

冷静。我回忆着记叙着不久前的某一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忽略身下的感受。实在忍不了了就直接放弃思考度过一轮高潮再继续写,零零散散也码了过半的字数。

没办法,和他一起的生活简直不能再丰富,每一天都能拎出来写一篇文。他的脑子里似乎有无限的折腾人的玩法,几乎每天都不重样的。

脉冲的频率时缓时急,虽说找不到规律,但按着写一会歇一会的方法,我好歹是堪堪凑到了一千字。

此时我已经被汗液浸湿,还没从兴奋中脱离的身体止不住地流着水,顺着身下的鞍具,在地上积出两个小水潭。我趴在桌上,不加掩饰地大口喘息着,整个人近乎虚脱。

“爽了吗?”顾风没等我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电脑转向自己,微凉的手指撩起一缕我湿透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划过我滚烫的额角。

木马和马鞍应声停下,但我早已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哪里不对,又赶紧摇了摇头。

“看来不够啊。没事,生日活动还没开始呢。”他眯眼轻笑着,敲击了两下键盘。我听到书房的打印机嗡地启动的声音。

于是他便不再去管那台电脑,走到我身后,娴熟地解开束缚,轻柔地把我抱起,从磨人的“刑具”上解脱出来。

失去了堵塞的道具,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着,把之前积攒的粘稠的透明液体一股股吐了出来。

顾风见状立马换了个姿势,把手臂卡在我的膝弯让我靠在他身上,单臂抱住我。天知道那么精瘦一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啪啪”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我的屁股瓣上,把我昏沉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又从小穴抹了液体涂抹在我的皮肤上,路过痒痒肉和红豆也都不忘拧上一把。

本来因为虚脱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三两下又起了性。

我无声叹息,不知道是该骂这副身子太过淫荡,还是该折服于顾风致命的手法和对我的手拿把掐。

他把我逗起性后便停了手,只是把我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过程中不时刺激我让我保持着清醒。

“主人~”我蠕动着往他怀里钻,高潮后还未冷却的体温在他的挑逗下进一步水涨船高。

“别急。”他轻笑着把我挂在浴缸里,转身出了浴室。

不一会他拿着一个硅胶的盒子回来,笑意盈盈地把它贴到我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凉感刺激地我猛的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仿佛有一根针直直的刺了一下,这才看清了那个硅胶的盒子原来是冰格,透明的冰块整齐地排列着。

“手。”他说。我顺从地举起双手,他便把冰格放到我的手中,调整到方便取用的位置。

“真乖。”他轻笑着,把手贴在我的脖子上。我急不可耐地蹭着他的手,试图缓解这接近灼烧的体温。

然而他并不打算让我得逞,手上微微施力,让我本就急促的呼吸越加困难,身体的温度不由自主地进一步攀升。

“这么热?”顾风的语气充满担忧,让人怀疑这一切根本与他无关。但是他脸上恶劣的笑意无疑说明他正是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说完叼起一个冰块,吻上我的额头。

我虽然渴望着降温,却也没想着这么极端的热传递。即使是有了心理准备,冰块划过皮肤的感觉也刺激得我忍不住口中难耐的呻吟。

冰块细细地描摹着我的脸的轮廓,他的几缕碎发垂下,有意无意地挠着我的皮肤,覆在咽喉处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时轻时重地施加着压力。

我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然而却大气也不敢喘,只得仰着脸抬着手任他摆布。

游走了一圈的冰块覆上双唇。隔着冰块,他只留下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然而他并没起身,沿着我下颌的弧线一路舔舐着流下的水滴,带着还没恢复的低温。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