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人们都急着抛,我这不动作慢了点儿,又损失了好几千。”

“所以现在航生的股票很便宜吗?”顾杳想了想,忽然问。

“是可以这么说。”

“哦,那我买几股去,不一定还能赚点儿。”顾杳点头,说话间人已经走远了。

小鲜肉

‘那我买几股去,不一定还能赚点儿’

——说这话时,顾杳不过是顺嘴,过后坐到办公室里再一细想,自己也有点儿奇怪:她什么时候,对苏彧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撑着脑袋足足思考了好几分钟,她的眉头紧皱,本来就是个凡事儿都要想明白的性子,这会儿思绪忽然卡了壳儿,让她实在是不爽。

岑溪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原本已经迈进来的那只脚又默默缩了回去。

“怎么了?”顾杳叹了口气,往椅子背上一仰,转了一圈。

“那个……我就是想问,航生的股票我到底抛还是不抛?”岑溪小心翼翼的问道。

“别了吧,我建议你留着,反正都跌成这样了,留一留不一定会有意外的惊喜。”顾杳想了下,最后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直觉。

“那我就听你的,谢谢你啊窈窈。”岑溪松了口气,扔过来一袋儿零食,转身走了。

顾杳接过来一看,居然是一袋旺仔小馒头,她都多少年没吃过这个了,拆开取一颗塞在嘴里,微微有点儿甜,还带着股奶味儿。

岑溪就喜欢吃这些小孩儿的零食,年龄跟她差不多,但个子还是小小的,长着张娃娃脸,看着就跟个小孩儿似的。

但即使是这么可爱的一个人,工作中也难免会受到委屈,时不时被病人家属给骂哭。

明希虽然是一个收费高昂的私立医院,但并不代表来看病的人素质会更高,有钱人会更加放纵自己去发脾气,并且觉得过后用钱弥补就万事大吉。

顾杳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又有人在吵吵嚷嚷,其中还夹杂着岑溪的哭声,赶忙出去一看,急诊室那边已经闹成一团。

一个衣着华贵,挽着高高发髻的中年女人面沉似水的站在那里,指着岑溪正在叫骂:“你算什么东西?竟然随意给我女儿下诊断,她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居然说是因为心理因素?你的意思是说,她在装病?!”

那岑溪低着头,完全被这女人的气势吓到,怯怯的说:“这位女士,我,我是护士,不是医生,我只不过是在传达医生的话而已。”

“那医生在哪里,立刻给我叫来!”

“怎么回事儿?”周围已经有了挺多看热闹的,顾杳挤进去低头看了病床一眼。

是那个之前送过来时头疼的满床打滚的小姑娘,现在已经平静多了,正在打点滴,挺瘦小的的一个人,即使睡了也习惯性的蜷在一起,很没安全感似的。

岑溪抬头看到她,眼泪汪汪的,又要哭一样。

顾杳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问了也白问,一伸手:“病历。”

岑溪急忙递过病历,顾杳接住,看了几眼就明白了:“这儿已经明明白白的诊断了,您的女儿是神经性头痛,这个病和情绪有很大的关系,但并不意味着病人就是故意的,希望您可以分清楚。”

“你又是谁?”那女人目光不善,看谁都是一副警惕的样子,目光都带着刺。

顾杳打量她几眼,就知道这个人的性格一定是十分挑剔严厉的那一种,所以她教育出来的孩子才容易敏感焦虑。

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后头来了一个人把她挤到了一边,侧头看一眼,顾杳淡淡打了声招呼:“章主任。”

“嗯,小顾,你忙去吧,这儿由我处理。”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点点头,嘱咐了她一句,再看向那中年女人的时候,脸上便挂了笑容。

顾杳看这边儿没她什么事儿了,转身就走,顺便把岑溪也拉了出来,刚到走廊上,一个瘦高的男医生急急忙忙走过来,差点儿和她们撞上。

“进去吧,章主任在呢。”顾杳冲着里面扬扬脑袋,看他的眼神里充满同情,任谁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家属都觉得头疼,更别提这个小张医生还是新转过来的。

“小张医生刚刚诊治到一半被院长叫去了,所以他才先叫我和家属讲讲病情。”等到章医生进去了,岑溪这才把事儿讲清楚了。

“没事儿,不怪你。”顾杳安慰了她一句。

“听说那母亲还是开教育机构的呢,谁知道素质这么低,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人。”岑溪缓了缓神,感概的说道,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你看过前段时间幼儿园的那个丑闻吗?那就是这人的连锁产业。”

“知道一点。”顾杳点头,对那女人的印象更不好了,不想再说这个话题,转头问岑溪:“你之前说航生集团的那些新闻,在哪个网站能看见。”

“各大网站都有,微博也有的,你搜一下就行。”岑溪回答。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顾杳下班之后就研究了一下这些新闻,发现航生现在的主要问题出在内部,很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