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脸颊一路沾上脖颈。

明曜像个毛茸茸的小动物似地将脸埋在他胸口,吻痕牙印一个个落上武神白玉似的肌肤。

好爽!是和之前被云咎按在榻上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明曜看着神明完美无瑕的躯体逐渐布满自己的痕迹,是毁灭还是占有欲……乱七八糟的邪念交织在一起,顷刻得到了满足,明曜心脏狂跳,感觉自己应该是体会到了狐狸精吸人精气的快|感。

“可以了……”不知过了多久,云咎终于受不了,他探手试图去抓明曜的后颈,可冷冰冰的铁链刚贴上她的身子,明曜便一个激灵,更施了几分力。

云咎大脑一片空白,上涌的血气又开始奔流向下,他全身红透了,眸中也含了危险的墨色。

可明曜却分毫不觉,依然伸手乱摸着他的腹肌,甚至一路向下,最后震撼而诧异地抬头:“神君……你怎么又……?”

云咎又被她气笑了,眼尾一片绯红,他抬手按住她的唇:“你再说句话试试?”

明曜不说话了,但实在愉悦至极,弯着眼笑眯眯地看了看他被镣铐紧锁的手,又看了看他满是牙印吻痕的胸腹,骄傲地清了清嗓子,学着他的样子兴冲冲道:“真乖!!”

云咎:……

这破小孩,他真的得喊停了,要不然很难保证他能控制住自己不干出……

却在此时,明曜埋下脸。

“嗯!!!”云咎浑身一颤,毁天灭地的酥麻过电般自下而上冲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识海中如有洪钟振响,情浪欲海一波波卷起,像是没有尽头。

山外雷电交加,他失神地望着上空的黑暗,不知道究竟是谁疯了。

简直是……过于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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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走!我一秒钟都待不住了!我不是他们的玩物!我不陪他们玩了!”

山中神殿内,众神望着宫门之外一会儿雷电交加,一会儿春风和煦,一会儿疾风骤雨,一会儿酷热如暑的盛况……简直惊心动魄、迫在眉睫、桀桀乱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位神明双手合十,“执法神是在渡劫。”

“你是个处|男你不懂!”变回人身的邝木指天嚎啕,“这天相!你管它叫渡劫?!”

所有人齐齐转头望向宫外,此刻春樱秋叶起飞,雨打娇花,鸳鸯交颈,芭蕉轻颤。

众神:……

几位年长的神契合十入定,老神在在;武神多半露出不忍直视的神情,面红耳赤;几位包括素晖和文沁在内的神女却挤在一起,窃窃私语。

“1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好好好,然后呢?接下去怎么写的?”

文沁红着脸低声念:“2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写得好!写得好!此情此景,正与之相合!”

“有病啊!你们有毛病啊!!污言秽语……好生不堪!简直是不知、不知羞耻!”神明自然听觉过人,纵然文沁声音再低,有心去听,自然也瞒不过他人耳目。

只不过在场众人微微只是暗自脸红,并不敢如邝木一般丢人现眼。

果然,听了邝木这话,馥当即拍案,指着他鼻子道:“你也给我闭嘴!处|男!”

邝木惨叫一声:“我不是啊!!!”

馥冷笑一声:“那姨还真是浅薄了。活到现在,没见过那个经验丰富的如你这般,一点就炸。你要是不情愿,把自己五感封闭了不行吗?”

邝木惊怒:“你这是在羞辱我!他们愿意表演,老子为什么要封……”

素晖连忙插话:“大家别吵,我们欢聚在这里,是为了……”

邝木如蒙大赦,赶紧接过话头:“我们欢聚在这里,是为了等执法神回来商讨天道之事!不是为了旁听他的活春……”

“啪。”文沁甩手打出一支写着“噤声”二字的竹简,动作奇快,正正打在邝木脸上。

邝木被迫闭嘴,神殿终于安静了。

其余神女松了一口气,又凑过去围住文沁:“还有什么肉香四溢的话本子?我觉得像神君那样冷冰冰的不够带感……有没有那种开朗年下又体力超棒的……”

文沁红着脸抿了抿唇,微微点头:“也有。”

众神合掌闭眼,仿佛离魂,却默默地……竖起了耳朵。

混乱的一夜终于结束, 明曜精疲力尽地靠在云咎怀中,全身上下都泛着酸,与最初那一场结束后的松快怯意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明曜有些后悔自己急色, 忍着后腰的酸痛,哀哀叹了一口气。

云咎听她又懊悔又羞愧的叹息,轻轻笑出了声, 他探手揉着她的腰,将神力一点点化入她的身体肌理, 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之前兴冲冲的,怎么现在……后悔了?”

明曜抬眸瞪了他一眼, 漂亮的桃花眸含怒带嗔, 却在对上神明含笑的双眸时倏然垂落,十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