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你了,如此大义。"陆擎烈握上纤细的小手,这双手的主人为他生儿育nv,打理家务,儿时受尽苦泪,却又b她亲手告发了亲人,此痛何人能承。自打他回了江南,父王收了兵权,放了他个闲散王爷当。他就不得宠了,第一次有一个nv人为了他能做到如此。

"为了烈,容儿愿意做任何事。"安容笑道。

夜深,安容入了端王府。且说这端王妃也算是个得宠的,端王乃圣上胞弟亦是感情深厚,自缴了兵权以明不二之心,深得圣上重用,jg通技法,自圣上jg神不济以来,朝廷之事往往由端王定夺,可谓大权在握。而这端王妃却是个普通官宦子nv,虽有贤良之名却多年无所出,却备受端王宠ai,愧疚于心,便亲自为端王纳了妾世来,却皆生了些金莲来。

倒也巧,端王妃是个ai絮叨的,却将安容认作了挚友,无话不谈,今有求便入了府去。

"你倒是来巧了,廉范出了门,今晚你便宿此可同说些t己话!"端王妃另侍nv呈上糕点,米酒来。

"如此也好,到时麻烦皇嫂将此册递于皇叔。"安容恰了口甜酒恭维道。这端王她确从未见过,却知是个及重法礼的,相国此事由端王审得最为合理,也顺势让他在圣上面前提及夫君的名字,由端王妃转述最好不过,枕边风嘛,驰骋沙场的皆是些憨愚的。

"这酒你可莫贪了口,小心着了。"

"且听说你为烈儿纳了妾?"端王妃早就起了八卦的心,眼前这个nv人可堪绝se虽与她差了辈分,确让她觉得同是苦命人,不觉吐起苦水来。

"是,王爷子嗣单薄,应该如此。"安容扶了扶袖,却是有些晕了。

"哎,你真傻,有什么b恩宠更重要,偏要将夫君往外推。"触到了伤心处,端王妃心头不觉柔软了许多。

"我不会向长姐那样坑害子嗣的。"安容低头似触了伤心事。

"我自是看不惯她,总是和那帮人附庸风雅,如此作为,只怪她那t己事未做得好。"端王妃掩袖。

"皇嫂?"安容假作羞红了脸。

"莲儿去将我床头锦盒拿来。"王妃拍了拍安容的肩,"莫羞,你我虽为正位,伺候夫君可却要习得,哪能被那帮狐媚b得了去!此书是极乐书生的新作,千金难求,你速速学了去。"端王妃打开锦盒来,露出一本金边锈书,封上竟是男nv放浪之态书极乐而字,旁边还放有一根白玉之物,竟与活生生的yan物无差,却更为巨大,看得仕nv们红了脸,此物她们是见得夫人带过的,每当夫人求宠不得便每每让她们助着往那羞人处推进此物,那白玉柱子遇了热竟自动收缩起来,弄得王妃眼神含媚,腰t扭动。立于窗外竟能听得ngjiao之声,仿佛与王爷行事时无二,次日入屋伺候时,那褥子早就sh了个透,夫人往往也总是满足,又恢复那高贵的模样,也不知为何那bang子一入就如此威力,让王妃成了个放浪样。

"此物也是极乐阁新制的,莫要苦了自己。"端王妃将锦盒送入安容手中。她有些心虚,此物是按自家夫君的样貌打造的,论理有些不合适,但此物极为难得,不说便是了。

"这多谢皇嫂赐教。"安容看着那番巨物,竟b自家夫君的粗大上甚多,不曾见过,可见此物会属于怎样一个伟壮的男人,倒不知这端王妃也甚是会玩,这物若是

安容夹了夹腿,如同尝了腥般刺激。

哦,不知觅儿又传授了什么课业?"门外忽传来雄厚的男声。一风朗俊逸的男人踏入堂中,脊背宽厚,高大挺拔,剑眉星目,薄唇含笑。看得安容竟是一愣,好个雄伟的男人,觅乃端王妃的小字,想必这就是端王了,竟不知会是如此的风姿,哪个将至不惑之年的男人能如此风姿绰约,若是能被这样的男t压在身下将是如何一番滋味。

"廉范你回啦,这不是烈儿冷着她家媳妇我她说些t己话嘛!"端王妃掩袖。

"安容拜见皇叔。"

"自家人,无需礼数。"端王虚扶了一把安容,这个侄媳他倒是听闻过得,手段了得,将那侄子治得甚是服帖,倒不知是个如此娇滴滴的美人,目若秋水,自带媚se,一gunvt的幽香袭来,下身竟不觉有了反应,看来他是许久不曾疏解了。

"容儿此来有求于你,今儿你回了就亲自说罢。"端王妃道。

"皇叔此事重大,可否?"

端王领了意挥手撤退了众人。

"我也先去给你整理了厢房来。"端王妃也携着众人退下了。

"皇叔,此乃贪w之名册,是忠人冒着x命传来的,恰巧入了姐妹手中,望皇叔明察,也请皇叔在圣上面前为夫君美言。"安容从袖中掏出册来。

端王倒是震惊,不想他多日所寻之物竟在这nv子手中,若无差错,她那昏庸的父亲也在册上,竟不知会如此大义,便也接过。。

"你可知此物能让你那父亲入了牢狱,家人皆会得了牵连。"

"安容自幼与母亲活于他人冷眼之下,不曾受得任何温情,如今夫君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