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厌伸手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我藏起来的一盒小雨伞,当时我放进去,上面还用几本书盖着的。

这会儿被他发现,我心口一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慢慢地爬到我的身体上方,将我给桎梏在怀中,他单手打开盒子,从里面夹出一枚。

西厌天真地说道:“我给你整理抽屉发现的,我从来没用过这个,但是上网查了使用方式。”

“呃,挺好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

“阿姿什么时候准备的?”

“好像是一个月前准备的。”

“你也太能装了,想吃我就早点说嘛。”

“……我、我也不是,就是准备一盒以防万一。”

“今天用,现在用,好不好?”

将他的面容深深地看进眼底,我知道他已经蓄势待发,他可能早就在等这一天了。

将他额前的灰色头发顺开,我默许了,低声说道:“关灯。”

成年人做事要为自己负责。

错误估计西厌的体力,我也该负责。可是,一个晚上用完一整盒,这是不是太夸张?

我觉得自己都变成什么肥沃的土地了,由着他横冲直撞在上面撒欢。

在让我体会到极致的感觉时,我也认为自己被榨干了,并且由衷地庆幸第二天不用上班。

第二天中午醒过来,他都还在撩拨我,床铺被弄得乱七八糟,枕头都被丢下床。

打开他不安分的手,我决定了,今天要罚他手洗床单。

“套不够了,不准。”

“我去批发!”

“……”

自从有了亲密关系后, 西厌的黏糊程度直线上升,总是亲着亲着,就把我往沙发、餐桌或者床上丢了。

有一次实在太心急,没搞懂我的裙子从哪里挑开肩带, 他直接撕碎, 火急火燎地把唇舌烙印上来。

爽一下的成本突然增加三百!那天晚上完事, 我让他变成狼在门口趴了两小时,算是罚坐。

他在这方面需求很旺盛, 我确实不太能奉陪。

不过他没在我身上留下太重的痕迹,比如把我的肩膀吸紫又或者在腰上、腿上掐出淤青。

我的身上没有这些看起来像凌|虐的痕迹, 反倒是我第一回 没经验, 把他的脖子和后背挠破皮。

只不过第二天早上, 他后背就没有了痕迹,要不是我的指甲缝里有血丝, 我都会以为是幻觉。

为了不伤到他, 我马上把指甲给剪了。

夏天很热,有时候在房间压着我办事,西厌还会坏心眼地把空调关了。

身上汗水疯狂流下,他却更加兴奋了,舔来舔去。这奇怪的性癖,真是让我不敢苟同。

本来就怕热,闹一次就得换床单,不仅是床被, 人也要重新洗澡, 虽说这些都不用我管。

今天也是一样, 被他急吼吼地摁住榨油。

手掌忍不住抚上门框,发现我有些受不住力, 身后的少年伸出手臂箍在的我腰间,使得我俩更加靠近,让我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小狼在吃我这方面是真的很下功夫,已经认真到过分了。

不知道被他缠着吃了几回,但他开了头以后,就没什么节制了。就好像饿死鬼,非要一次性吃个够。

感觉他体力好得都能去拍片,搞不好他下海还能大赚一笔。

“阿姿,你在想什么?”汗津津的身体贴在我背后,他停下,轻声问。

“我觉得你适合去做点红灯区事业,发泄一下你的体力。”

“我不服务别人,只服务你哦。”

“你这不是服务我,你是拿我榨油!”

他一动,我抽紧喉咙,实在是没有余力去和他对峙,很快,我又只剩下细弱的声音了。

上班的时候,我在茶水间查看手机上的记账情况,从来没想过的账单让我无语。这个月买小雨伞的钱已经超过生活日用了!

西厌说批发,就真的不是夸张,他把附近便利店买空了。店员都记得了他的模样,短时间里,我是不想和他同框出现,我还要点脸。

现在已经有点害怕双休日,一旦我放假不用上班,他就会嚷嚷着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