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这辆车。她很聪明,不用开口问,也猜到他要去别的地方才会和她同一辆。

他一开始没有说话,低头握手机给江思发信息,而她有时会换歌,很安静。等他回完,他把手机放书包里,问她:“在听什么。”

姚伶转过脸,轻轻伸手把自己的一边耳机摘下来,放到他耳间,“你猜。”

邓仕朗笑了笑,觉得她没有放对位置,握着她的手指帮她,她没有ch0u开,而是在他的调整下放好,她的指腹擦过他的耳垂,给他们带来一阵似电非电的触感。

“你喜欢nieriperton的《lovgyou》。”邓仕朗侧过头,近距离地问。

姚伶嗯一声,心随着旋律和他的动作起伏,“小时候听的。”

邓仕朗点头,安安静静陪着她听。车经过两个站,一首歌播完,她问他喜欢什么,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她的耳机cha进去,播一首。

姚伶捂着耳机,听开头便知道是哪首,说:“这是《jtodance》。”

“你会喜欢的。”

“喜欢。”

邓仕朗认为他们蛮有共鸣。他看一眼车上的报站器,下个站就到,到站前,歌刚好播完,他把耳机还给她,说得很轻易:“以后你听到这首歌就会想起我。”

姚伶在他临走前,捏着耳机线,“你也会。”

邓仕朗顿了顿,脸上有轻笑,他已经把这两手歌当作是他们分享的秘密。门一开,他单手拎着书包,绕过前排位置,给她招手。门关后,车与他擦身而过,窗外灯影模糊。

周末假期结束,一礼拜交流活动正式开始。

所有学生都要穿礼仪服,男nv上身是白衬衫,nv同学穿红格子短裙、系蝴蝶结,男同学则穿黑西k、系领带,纽扣必须扣到第二颗以上,三颗不扣就登记。

邓仕朗以前没留意到姚伶,印象不深,却对她名字有了解。她站在大堂台前演讲,举止投足冷静,不需要读稿,身穿修型礼仪服,头发还是齐肩,眉眼g净得来有些媚,最有意思的是她发出了美音。

他是英音,邓永廉教的。她竟是美音,无师自通。

演讲结束,他们几个被选上的人分别陪七个国际生交流,无非是一些经历的交换,去斯里兰卡做志愿,到雅加达打工,现在来大陆t验。交流持续一礼拜,他们熟络起来,邓仕朗在车站还看见姚伶给她的好朋友和两个来交流的英国nv生拍照。

到了茶话舞会的那一晚,姚伶被小郁拉到人群中央玩,挤一挤,不小心撞到邓仕朗和他面前的英国男生,被许多人夹着。

邓仕朗听到姚伶小声地喊疼,在暗光下找到她,“跟我来。”

他拉住她的手穿梭,来到大堂的丝绸红帘内。两个人钻进这里,他趴窗望见对面教学楼盏盏明灯。

“你过来看对面。”邓仕朗方才没留意,想让姚伶看教学楼的灯,一转头,突然发现她的蝴蝶结歪了,松松垮垮的,三颗纽扣被人蹭开,再往下一点,x罩边缘若隐若现。

“你的衬衫。”他提醒。

姚伶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开了三颗纽扣,她把蝴蝶结扯开,让他帮忙拿着,双手开始扣一颗。她本来就被挤得热,手心出汗,扣了五分钟都没扣上,索x说道:“我手太滑,反正这里没有老师。”

“不怕抓,你们班会被扣分。”邓仕朗好笑一句。

姚伶没有出声,想了想,忽然上手拉住他的领带,刚好崩掉他一颗纽扣,“a班和e班一起。”

邓仕朗的脖子因她的举动而轻轻向下,他怔愣,鼻尖差点碰到她的脸,而后他把下面两颗都解开,抓住她的手,“满意没。”

帘子外面很吵,姚伶没有回答,反而捉着他的领带,靠近他耳边,说:“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

邓仕朗感受到她的唇轻轻贴他的耳廓,又道:“乔瓦尼,可以送给你。”

“不用了。”

“你再这样,我会看到。”

“什么。”

“你的x。”

她立刻放开,他意识到自己对她y了。

邓仕朗很快就能平复,让她一起看对面的教学楼。教学楼的灯非常亮,头顶音响传来英语老师的发话,他们要出去和国际生告别。二人稍微透气一段时间还是得重新把衬衫扣好,毕竟他们是不出差错的尖子生,牵扯班级的命运。

“是不是不能扣?”邓仕朗询问。

姚伶试一下,果然还是手滑,她被他刚才露骨的话弄得rujiang有一点反应。她曾经一度幻想他的手0自己,能将手表带那么好看的手,0自己会怎么样,她想到便颤栗,对学习的好奇也偶尔摆在这里。

“我来。”邓仕朗轻轻拨开她的手,准备帮她扣。他碰纽扣,手指果然0到她x前的肌肤,很柔滑,他低头,额发遮住他蹙着的眉,刚刚没那么y,0到她的身t就y,也没给她扣起来第一颗。

“邓仕朗。”

她还叫他名字,他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