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流。 ”

罗勉看了他后面的伤口一眼,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没呢,可能是白天出汗了,所以有这种感觉,一会儿我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嗯。”俞少宁低低地应了声,靠在罗勉的肩膀上,眼睛有些酸涩,“勉哥,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