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了好惨一攻第一次潮吹居然给受的腿了

之后白天晨勃懂的都懂,因为攻晚上无自觉蹭批本来是用受的腿蹭的,蹭着蹭着批就夹住鸡巴了,硬度长度宽度都非常完美的蹭批好物,湿软滑溜的小口满意吞吃,一夹一蹭吃到天明,小穴和鸡巴都非常开心。

第二天早上受无意识耸动,梦里的是他此生遇到过最完美的飞机杯并且狠狠抽插,现实是受双手抓着攻的胯下身狠狠磨批,攻早就被插醒了甚至吹了两次,喷溅而出的爱液把他们亲密接触的下体甚至床单都打湿了。

攻被蹭醒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下体传来陌生诡异的快感,他才发现他和受竟紧紧贴在一块儿,甚至他的腿和小穴还夹着受的鸡巴!攻想直起身离开受,臀胯却被受禁锢着,根本反抗不了。

受在梦里发现飞机杯怎么还有意识甚至想跑我还没爽到呢,非常生气抓回来不让飞机杯继续动弹,攻被受抓回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烧火棍用力往上一顶,狠狠地碾压到早已偷跑出来的阴蒂。

攻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像是被子弹击中般摔回受怀里,脑袋发蒙,世界嗡嗡作响。

这是攻第一次清醒着感受潮吹绝顶的快感,双眼上翻舌尖微吐,止不住的眼泪和涎水甚至把枕套打湿了一小块。

嘴里吐出热气并跟着抽动发出无意识的嘤咛,葱白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反抗身后的耸动了,有时被更用力的挺动攻也会小小地反抗一下,可全都是无用功,只能被迫承受着满溢的快感。

反正最后攻变成受的飞机杯了,有机会再写后续

预警:单性攻、早泄攻、敏感攻、骚攻

盛夏,体育课后。高一三班的同学三三两两从体育馆晃悠会教室,等待接下来的数学课。

徐鹭像猫一样盯着李户仁手里的冰水左右摇头,等到李户仁灌完一口水后看向徐鹭,他就弯弯眼睛笑着对李户仁说:“好班长,给我喝一口呗?”

李户仁有点嫌弃地撇撇嘴角,上下扫视徐鹭,这小子,看着白白净净一推就倒,没想到打起球来跟变了一个人样,一分都不让,全馆的女生都在看他!

徐鹭仍笑着,抬眸望着他。眼睛圆溜溜湿润润,像是李户仁在冬日里见到的那头鹿。

这人穿的也像,李户仁想。

两个月了,他最爱穿的就是松垮的白衬衫,像披上风雪的小鹿。明明才跟这人在球场上厮杀一番,只有他像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副干净整洁的样子。

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徐鹭的笑容带上疑惑,他倾向李户仁,用手在眼前挥挥。李户仁被他挥烦了,一把捉住徐鹭手腕,左手握住冰水故意往徐鹭脸颊上戳,边戳还边恶狠狠地说:“刚才你怎么不买?啊?拿去!”

徐鹭抽回被捉住的左手,笑嘻嘻地接过冰水:“那不是看到班长买了嘛,我知道班长肯定会给我喝的。”

徐鹭的手和他本人一样漂亮,白净、修长、指节分明,指甲整齐圆润还泛着粉,手背白皙细腻,看得清皮肤下血管滚动。

李户仁想给自己一拳,老兄,你别看一个男人的手看入迷好吗!他努力想把视线从徐鹭的双手上挪开,可还是看对方拧开瓶盖,举起水瓶,甚至忍不住想,他的手腕也很纤细漂亮…

徐鹭没有对嘴喝,可能是水瓶举得太高,也可能是打完球手使不上劲,水撒了一半,浸湿了徐鹭衬衫的领口。

李户仁脑袋一片空白,他的目光顺着水流划过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那大片大片因衣物浸湿而泄露出来的春光上。

他突然收回目光,却对上了徐鹭可怜又无辜的眼神:“不好意思啊班长,嘴巴漏风了,水撒了一半……”

李户仁心虚地转过身子,猛抽桌面上的纸巾扔给徐鹭,没敢接触徐鹭的目光,只能假装要整理下节课上课需要的资料,心不在焉地说道:“你看看你,喝个水还能撒一半,还不赶紧把衣服擦了桌上擦了,不然下节课有你好受!怎么这么笨,喝个水全让衣服喝了……”

李户仁慌了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到男人的胸口啊,为什么会这么慌,不就是比自己白一点瘦一点吗,有什么好看的,打住,老兄,别想了!你喜欢的是女孩子!是漂亮妹妹!别再想了!

徐鹭擦着衣服听李户仁念经,没有反驳,他偷偷撇了李户仁一眼,对方的演技实在拙劣,慌乱的样子完全藏不住。

不禁在心里偷笑,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注视格外敏感,李户仁的视线和他本人一样直接。而当李户仁凝视着徐鹭时,徐鹭也在盯着他,他看到李户仁的视线从嘴唇到脖子,从锁骨到胸口,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徐鹭在心里回味,果然刚刚故意把水弄撒是正确的。

李户仁一定不知道他盯着自己时的眼神吧,直白却又纠结,明明自己是个男人,怎么会被另一个男人吸引呢?

是啊?怎么会呢?如果不是我刻意地勾引。

循序渐进的肢体接触、独特又唯一的依赖、视线引导、“无意识”的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