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礼儿在拍外景。自从上次见面,她几乎不怎么见到陈礼儿,这次刚好碰上工作场合,见识到陈礼儿在现场的专业技术。她从来不觉得看ex的现任是什么不可做的事情,尤其是工作,倒是蛮大方地站在那里观看陈礼儿如何抓调度和控制镜头,被发现后,对方礼貌地笑一笑,她也回个笑。

没多久,邓仕朗来了,带着一杯热饮给陈礼儿,她对他说话,他总是低头认真听,听完视线就转到姚伶的身上,他点一点头,打个招呼,然后搂着陈礼儿的肩离开。

姚伶从天星码头一直走路回民宿,进门后,手机刚好来电,她接通,那边响起梁立棠的声音。

“过多两天halloween,有什么想玩的吗。”

“没有。”姚伶到厨房泡从米兰带过来的水果茶。

梁立棠帮她想好,“那就对了,来跟我们一起,这个节日很适合你的气质。”

姚伶情不自禁地弯起眼睛,捏住茶包绳,上下放一放入水,觉得诙谐,“又是fefatale那一套论调,我不喜欢角色扮演。”

“那你在米兰怎么过的。”

“看cult片。”

梁立棠在电话那头抚额,“我们也不怎么扮演,但是你可以去感受一下,很有意思。这样,我让吕安在电视机给你播cult片。”

姚伶想他无所不用其极,还是答应道:“不用,你到时候带我去就行。”

就这样,halloween来袭。梁立棠带姚伶到中环的露台酒吧,吕安在电视机播《大开眼戒》,这一点都不cult,但姚伶蛮喜欢看,愿意花时间坐在这里重头再看。

邓仕朗研究了几款限定饮料,颜色有黑有绿,黑的含健力士,绿的添加苦艾。他站在吧台,为应节穿了一身黑,恰好她也是,黑裙黑靴黑包包,在便利店买一只南瓜仔挂上,算是有那个味道。

梁立棠喝上新的玩意,揦埋口面,差点作呕:“真的是腌制叁文鱼。”

“又是你选的。”邓仕朗再给他一杯口感辛辣的酒。

很快,酒吧里都是各式各样的人,又华又洋,英美日韩印非拉齐全。姚伶坐在能够看电影的地方,总有人来搭讪跟她碰杯,她也没拒绝,喝完再要,继续看电视。

梁立棠在这里待够,再加上后面崔茜来了,她跟他说兰桂坊一条街比这里好玩。他问姚伶去不去,她说不去,而邓仕朗要调酒,所以他将姚伶交给邓仕朗,跟着崔茜一起去。

姚伶把一部电影看完,高档的怪咖和猛鬼出现,提灯笼飘过,露獠牙互相恐吓,女巫和僵尸勾肩搭背,周围的笑声和尖叫肆意。

有位狼人坐在姚伶旁边,拿出一副牌让调酒的邓仕朗选,“选一张。”

“有什么好处吗。”邓仕朗见客人来跟他玩一玩,没有停下动作,问道。

“抽一张,实现上面所写的内容,我和我朋友消费更多酒。”

姚伶单手撑脑袋看着他们玩。

邓仕朗用毛巾擦一擦雪克杯和手,从他摊开的纸牌中随便抽一张给他看。

“啊?请帮离你最近的女士喝一杯酒,这么无聊,打茄轮都没有。”狼人失望。

邓仕朗笑道,“打茄轮这种事情就别了,我有女朋友。”他看见姚伶手中的烈酒,给她推一杯水,“还好?”

“我没有答应要陪你玩这么无聊的东西。”

邓仕朗点头,好像也赞同,下一秒就拿了她手中的酒杯,仰头喝光,还把杯子反过来给狼人证明一滴不剩。

狼人喜欢这种爽快,“我买最贵的酒,送去c桌。”

邓仕朗朝别处打个响指,对上前的小酒保说几句,让他去冰窖拿,送到客人指定的位置。到了交班时间,他去储物间拿个人物品,出来看见姚伶走路也不稳,应该有些醉。

邓仕朗走过去,扶住她,“喝那么多。”

“各个都来搭讪。”姚伶站一会,头有些晕,她的语气很镇静,“我要走。”

“能不能走。”

她才没到极限,“可以。”

每走两步,姚伶还是忍不住停,缓一下脑袋,邓仕朗干脆上前背她,让她揽住自己脖子。下了电梯,他去取车,一开车门,他把她从背放下来,抱住她的腰,放她进后座,她突然疼得叫一声。

“好硌。”姚伶烦躁地推他。

邓仕朗摸到她后腰抵着安全带的扣,难怪那么硌,“往上面躺一点。”

姚伶连动都不想动。邓仕朗没脾气,捏她下巴,把她脸转过来,“动一下。”

她蹙眉,却因他的动作撅着脸,脸是发红的,眼睛有水光,有些醉之后的模样。

“动不动。”他把手放到她脖子,问。

她这才努力支手撑住向上一些,令他不禁笑,“你就喜欢这样是吧。”

姚伶不服,用尽力气捏他放在脖子的手,停在嘴边毫不留情地咬一口,咬出齿印,“爽吗。”

邓仕朗见她躺好位置,没有回答,抽出手,折到前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