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便知道他要使什么东西,惊呼:“你这疯子——”

陆崖不许她挣扎,手覆上她双眼:“神姬别恼。今日我和我的剑,都要操你。”

那剑铮铮不止,却贴了上来。

初一挤开穴唇,便将花蕊震得酥麻不止。花蒂贴在剑柄雕着符文与兽首得端处,粗糙的花纹不断刮搔着唇隙,光是内里的软肉都被牵带得震动起来。

病心咬唇,难耐这等汹涌的快慰。

他却不同意,一颗鸡子大小的明珠不知从何处被他捡来,蛮横地塞入她口中。病心脑中告急声大作,连忙想用柔软舌尖顶出,却被他雷霆之速用一缎狭窄绸子系在了面上。

如此糟了,这明珠吐也不得,双唇合也不上,口中香津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唔……嗯……”病心蹙眉。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要绑着她,欺辱她,调弄她,他要把她操成最失态最失神最糟糕的样子。不遗余力地爱她,那是他尤甚擅长之事。

他捏起她的下颌微微转过来,端详这张绝美的脸颊:“好在我是个剑修,若是修些鞭鞣枪箭的,神姬还要吃苦头。”

话虽如此说着,那震动不止的剑柄却已挤入了冰冷的首端,放肆地倾入病心水渍渐落的肉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