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荷塘看她的样子好笑,到底还是年纪小了些,对血脉亲情还有些期待,母亲走的早,继父又是衣冠禽兽,没人依靠的日子,定过的不容易!

“好,我们年后就走!”沈荷塘利索的回道。

漆黑的屋子里,微弱的烛光慢慢亮起,花夫人哄睡了花锦绣后,对她院里的李嬷嬷发困道:“你是怎么照看小姐的?怎么让她三更半夜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