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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枫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静默了会,然后才有些无措的去拉沈嘉文的手:“我心里有数,一般人打不赢我。”

沈嘉文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 垂落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张枫猛然想起了什么,紧张的伸手去抬沈嘉文的脸:“嘉文……夫君……你不要害怕我……我虽然……杀了人……但……”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就连手也渐渐失了力气:“你别嫌弃……”

“我怎么会嫌弃你。”沈嘉文的心里像是被灌了铅, 沉甸甸的,心底也泛起了绵绵密密的疼。

他的眼尾上挑,平时看起来清冷禁欲,此时却有些泛红:“我只是担心你。”

沈嘉文轻抚着张枫的脸, 声音里透着无限的亲近和暖意:“阿枫,你是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动力。”

他根本不敢想象,失去张枫会怎么样。

沈嘉文轻声的重复着:“阿枫, 以后不要回来这么晚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

他把头埋进了张枫的胸口,清冷的香气让张枫浑身一震。

张枫耳尖微微泛红, 心里软成了一片, 生疏又小心的拍着沈嘉文的后背,声音是旁人不曾听过的温柔:“好……好好好,我都答应你,你别这样。”

见沈嘉文依然不太高兴, 张枫轻咳了一声,索性按着怀里人的头发一阵揉弄, 声音却是极轻:“行了, 你现在还生着病呢, 老这样心情不快对病情可不好。”

沈嘉文闭目摇了摇头, 依然抱着张枫不放手。

张枫没有办法,心里也高兴能和沈嘉文亲近,俩人最后谁也没再说话,静静抱了好一会。

张枫其实很喜欢和沈嘉文这样拥抱,这会让他感觉对方现在很需要他。

他愿意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切。

从前可以看在亲情的份上,四处帮衬着张墨一家,现在也可以因为对沈嘉文的喜欢而豁出性命上生死擂。

他从来都是一只无拘无束的雄鹰,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意。

只是从前那些人,得到了他的真心也不在乎,肆意糟蹋,直至消灭掉他心里的最后一丝情分。

只有沈嘉文不一样。

沈嘉文会对张枫的每一个举动都予以回应,那种感觉很难准确的描述出来,但毋庸置疑的是,这种感觉让人愉悦且难以放手。

张枫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放开沈嘉文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枫果然听了沈嘉文的话,没有再去打什么生死擂,只是像往常一样打猎挣钱。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方法,附近的乡亲们后来也没再登门说要“火烧……”的鬼话。

日子仿佛终于平静了下来,就连沈嘉文的身体都在逐渐的变好。

原本遍布全身的白痕逐渐淡了下去,就连走路都平稳了许多。

沈嘉文的这具身体很奇怪,明明平时脆弱的不行,但恢复能力却好像比一般人快上许多。

之前被林浩泼的热水、还有后来因为芍药花过敏而起的红疹,都没有留下后遗症。

沈嘉文一天天观察着身体的变化,闲来无事的时候还是重新捡起了书籍读书。

那些人千方百计的阻挠他参加考试,他不能如了他们的愿。

这天张枫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些,刚一进门,便迟疑着开口道:“林英花从谢府回来了。”

张枫之前找人跟踪过林英花一段时间,本想着谈谈对方的底细在动手,可却没想到对方后来竟直接住进了谢府。

后来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这林英花曾经还当过谢家公子的奶娘。

据说是谢家公子心地良善,以奶娘身体不好为由,将对方接进了府里。

张枫看着沈嘉文,声音低沉,带着股狠劲:“嘉文,想去找她算账吗?”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只要沈嘉文想,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让那个老太婆消失在这个世上。

只是对方到底还是嘉文的亲生母亲,他不好将话说的太死。

沈嘉文放下手中的书,垂眼看着自己手上又黑又深的伤口,眼底的神色变得深沉了几分。

屋外树叶随着清风簌簌响动,俊美的青年终是从桌前站了起来,轻声道:“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