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想要他的达官贵人不少,但都是些猎奇的人或者好色之徒,怎么也不可能有宇文明渊这样的人物。

可若把这归为男人哄自己的话,又太过郑重,而且元帅并非喜欢花言巧语的人;甚至说,在他所知,元帅一直是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形象。

思考没有结果,宇文明渊抱起他擦干了身。

换上一套及膝蕾丝裙,上官夏见正午阳光清朗。

然而做了一次远没有满足宇文明渊,更别提极限。在一次泄欲的间歇里稍微平复了施虐的欲望,却被更多性欲侵蚀理智。

上官夏沾到床就昏昏欲睡,然而菊穴却被贴上一根热滚滚的巨根,那话儿对准菊口,慢慢捅入。菊穴比女屄承受得轻松多了,只装模作样地推拒几分,嫩肉便如饥似渴地缠住了肉柱,一圈圈地夹紧,按摩一般。

宇文明渊微微皱眉,两手掰开两瓣肥润的臀肉,试图减少菊穴这不知好歹的绞缠;然而这里被调教得十分出色,又被青蛇孜孜不倦用蛇毒改造,堪称销魂窟,极为大胆地吃着阳具,和生涩的女屄相比如同熟妓。

但偏偏主人委屈得很,呓语着累,仿佛身下这口贪吃的屁眼不是他的。

宇文明渊精神域疼痛,却还记得小妻子好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也不管那口是心非的小嘴,直接将三十多公分的异化鸡巴捅进肠子,把肠道拐弯处抻直了,直把龟头和粗愣愣一截阳具都插进细腻紧窄的肠袋和小肠。

接着手臂将腰身一揽,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膝弯,小妻子就这么串在这根巨物上、肚皮都浮现起清晰的阳具轮廓,“别别···好深好痒!”他是在说阳具底部覆盖的肉刺和鳞片,女屄穴道光顾着疼故而感受没那么明显,贪吃又敏感的菊眼则寸寸都细品。

见小妻子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宇文明渊仅用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腿窝,另一只手抚在鼓起的小肚子上,“宝贝好乖,全部都吞下去了。”

这低沉又宠爱的声音说出来的褒奖额外动人,上官夏也就不喊委屈了,直往男人怀里靠,只是在下楼梯时、龟头几次深深顶入绵密的小肠里,才呜咽两声。

娜娜备好的粥食和营养液都放在恒温箱里,除此之位还有大朵大朵的红山茶和含苞待放的粉蔷,皆是这些日子里上官夏采回来的;一旁还放着调教用的蓝色药液。

宇文明渊心念一动,青蛇顺势出现,盘在他肩颈上。

简单喝了营养液,宇文明渊便一勺勺喂上官夏喝粥;还一边爱抚他红肿的屄穴和鼓胀的小腹。

被这样疼爱着,上官夏很快好了伤疤忘了疼,被放倒在餐桌上也不自觉双腿大开,亲昵地用后穴嘬吸滚热阳具。

懵懂又依恋的神情出现在一具如此年轻的面庞上,让宇文明渊觉得快慰,也宠爱得紧,慢慢摸着肿胀的女穴,那处圆滚滚的,很白很胖,阴蒂却像红石榴籽。

因为之前被欺负过头,在他手下发颤,但还是乖乖地打开,还吐出粘腻水液。

一个绵绵的东西顶了上来,上官夏一怔,低头去看,只见粉蔷圆润饱满的花苞顶在女屄口,且三指宽的花苞很快沾着淫液进了一半。

上官夏脸色通红,忙制住男人的手,却还是目睹了自己的女屄是怎么把一朵蓓蕾吞下去的。

“这么这样!这不是浪费东西吗···”

宇文明渊可不这么觉得,能够进到自家小妻子的阴道,是这些精心培育的花朵最好的归宿。

不顾上官夏推拒,将一朵朵粉蔷都推到阴道里;上官夏被这淫乱的行为刺激,女逼忍不住泄出一股股水液,浸泡着花朵,空气中慢慢浮起一股靡艳的香味。

在放入六朵花苞后,女逼便不肯再吞了。宇文明渊清楚狭窄的阴道已经被填满,却没打算停下,他要叩开小妻子的子宫,把那里变成花床!

盘踞的青蛇伺机而动,绕到了上官夏大腿上,蛇尾探进满满的阴道,尾巴尖儿没费多大力气就钻进了子宫——虽然向往更深处的温暖,不过青蛇还是暂且忍住,用尾巴尖扇打宫口开扩,把那最为敏感的软肉欺负得发抖。

“呜啊!先生,疼!子宫难受···呜”上官夏忍不住哽咽,倒没流泪,呜呜咽咽撒娇似的,“要亲—”

宇文明渊什么不给他?含住了小小的唇珠,再带着软舌共舞,将一切呻吟都吞下;手中趁着他放松,又把一个个花苞送进了屄里,那被扩开的宫口无奈吞下一个个三指宽的花苞,很快就满了,但是它没料到花苞只是餐前小点,宇文明渊用支五百毫升的注射管往小屄里注入蓝色药液,不急不慌,一定让药液顺着花苞之间的缝隙流入子宫才罢休!

全灌入后,加上后穴的阴茎,他的小腹已入三月怀胎般滚圆;而青蛇竟是用脑袋顶住了屄口的花朵,硬往里面闯!

这下上官夏是真的受不住了,就算宇文明渊将青蛇收小了两圈,也足有四指宽,近一米七长,居然硬生生把阴道的花苞都撞入了子宫,宽大的蛇吻也势如破竹地闯入——

上官夏瞪大双眼,感受花道被撑大,子宫越来越饱满,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