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合同期满的那一次,我们也争执过。”

舒婳勉强平复心绪,可浪潮还是止不住地涌。

赵笈比她还要不冷静,拢着她的肩膀无措低语,唇上也有她的血。

婳婳,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这天底下那么多孤儿孤女,人间疾苦比地狱里的黑水还毒,她遇见了他,什么都有了,还能怎么折腾?

调香师千千百百,像她在做的这份工作所有人争着抢着都想要,高薪,有吃,有住,香材随便买……

对此,舒婳很虔诚地给他鞠了一躬,不卑不亢。

“您的大恩大德,我真的很想报答。”

“但是把我卖了我也还不起您。”

赵笈彻底被她气笑了。

“怎么?你就打算不还了?”

她点头:“是的。”

回答得很认真,不像是假的。

语气端正得不给他一点反驳的机会。

“舒婳,你这是强词夺理,无耻。”

赵笈一针见血,又掌住她的脑袋啃着亲,好一会才放开。

“唔,跟你学的。”

舒婳低靡舔唇,淡淡回应。

“我真的还不起,您就尽早放了我吧。”

第二次听她这么说,赵笈终于噎住。

原来,她不是真心的。

囚于金牢之中的仙鹤长出了新羽,振翅欲飞之际会有清风。

清风拂面,迷得他睁不开眼。

明明是他最向往的艺术,却出现在了她身上。

“……舒婳,你是故意骗我气我才这么说的,是不是?”

男人一颗心碎得四分五裂,颓丧开口。

怎么会有她这么狠心的女人,出门前还答应他好好的,一眨眼就变了样子。

舒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他也说不清。

然而在她有所表示以前,他一个衝动直接把她扑在墙上。

骗不骗都无所谓,他不要结束,他不准她离开他,他不能承担这个后果。

扑通一声,行李袋掉在玄关的地板上。

舒婳吃痛,嘴巴又被他咬住,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

紧接着,他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动作又重又急,她都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火热掌心就贴到腿内侧光洁的肌肤。

他衣冠楚楚,所作所为却和外表看起来的大相径庭。

摩挲惹起一片颤栗滚烫,她咬牙维持最后的尊严。

“不要。”

“不要在这里。”

她一求,两人的争执争吵就变得像场游戏。

当然,这是赵笈认为的。

“只允许你想走就走吗?”赵笈把她的腿勾起来盘在腰间,狠狠掐一把膝盖窝后侧的嫩肉,“我想在这里,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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