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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樱盯着那枚吊坠,心痒难当。
她将蜡烛举高,平日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轻拧着眉头,额角碎发被汗水濡湿,显得凌乱却平添性感。
嘶~~
她看得过于投入,手中的蜡烛慢慢倾斜,烛泪一滴滴全部浇到纪沣胸口和那枚小月牙儿上。
啊——
手腕猛然被扼住,蜡烛掉在地上,室内又陷入黑暗,纪樱身体失衡,跌向一个硬梆梆的“火炉”。
脸也“咚”地撞上去。
“哥?”她忍着鼻酸,脸伏在“火炉”中心,烫得难受,胸也被压得很不舒服。
她单肘撑着肉垫,另一只还被人攥在手里,脑子里冒出那句“你会什么?”
“疼!哥,你松手啊。”
空气静谧漫长的几秒,手腕上的力卸掉,头顶传来的声音沉闷,带着初醒的沙哑。
“出去!”
“哥,咳,对不起!”纪樱想着起身开灯,但她的姿势别扭,又看不清位置,一把拄在一团硬物上,热乎乎的,随着她的摸索,瞬间胀成粗大的柱体,从她掌心中弹了出去。
手腕也被再次攥住,攥得比刚刚狠,也比刚刚疼。
河边的记忆涌现,她立刻知道这是什么。
心跳和呼吸紊乱,声音也带了明显哭腔:“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松手呀,疼……”
“出去!!”
她整个人被单手拎起,哪里还顾得上开灯,转身就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喘了半天,她才感到手腕疼,果然又青了。
嘶~她边揉边回味刚刚的——触感!
虽然她平日口无遮拦,一副风流成性,对男人见多识广的架势,其实都是装的,因为她好胜,连这个都不肯输人。
长这么大,第一次摸男人的生殖器,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怎么会那么大,那么烫,还那么硬!
这样的东西放到……的话,会把人撑爆炸吧!
天哪,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辗转反侧了一夜,直到中午,纪樱才挂着两个黑眼圈下楼。
纪连盛难得中午在家,昨晚被钟大业一帮搞实业的缠住,说起来都是各行业的领军人物,却因钟家棉纱厂事件草木皆兵。
迫于舆论压力,棉纱厂以缩短工时和提高工人福利平息众怨。钟氏皮革厂的工人却不干了,有人牵头组织工人代表团向钟家提出涨工资、减工时的要求,否则也将罢工。
皮革厂的工人数量比棉纱厂更多,一旦妥协,钟家每月将多出一大笔支出,也怕开了这个头,类似事件就没头了,干脆把几个工人代表开除。
结果,便真的闹起来。
这群铁公鸡不整改生产模式,拉着他一个做金融的干什么?还不是为了风险分担,祸水东引。
他打算抱恙几日,躲开这帮烦人的。
心思就转回到一双儿女身上。
“是哪不舒服吗?找潘光有过来瞧瞧。”
大热天,纪樱捂着长袖,纪连盛看着都热。
“没有。”
身边有视线扫过来,她装作不知。
“樱儿,和钟易玩得好吗?有没有约会?!”
“没有,都烦死他了。”
纪连盛只当她口是心非,除了钟易也没见她和哪个男的接触。
“钟老板又得了匹夏尔马,哪天和钟易去看看,喜欢咱就留下。”
纪樱有两匹伊犁马,寄养在西郊马场,一匹是钟家送的,另一匹是父亲送她的毕业礼物,但马又不嫌多。
“这次又提什么条件了?”她知道钟家无利不起早。
“我这宝贵女儿都给他了,还提什么条件?”
“我就值一匹马?”
“哈哈哈哈,谁说的,怎么也值两匹。”纪连盛今天高兴,难得开起玩笑。
“我可没想嫁他。”
纪连盛本来也没想让纪樱太早嫁人,她娘去得早,他没空管也不忍心说重话,惯得她娇纵任性,门当户对的免不了吃亏,小门小户又怕她受苦,陪嫁再多也改变不了门户偏见。
“咱不急着嫁,钟家的意思先把婚事定了,下月起钟易去民政公署就职,就没时间陪你玩了。”
“谁要他陪了,都是他上赶着。”见父亲没往心里去,纪樱再次表明态度:“我才不嫁他。”
她态度坚决,纪连盛颇感意外。从她15岁起,两人就形影不离,后来纪樱出国,钟易又追到国外,这么些年一直对她百依百顺,如若选婿,钟易将是第一人选。
“有旁的心上人了?”纪连盛探她口风。
“什么旁的直的,从来就没有!”
“不管有没有,这马咱要了。”又想给纪沣和江雨眠制造机会,两个孩子长大了,反而比小时生分:“等沣儿伤好一块儿去马场跑跑,人多热闹。”
纪沣正对着盘子里的东西发愁,虾还勉强,这个芦笋和茭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