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蒲笙便做了个梦。

梦里的宁白喝了酒,眼镜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桃花眼半眯,眼底的情欲尽露。

他抱着穿着以前那件睡衣的蒲笙来到卧室,扔到了床上,而后又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禁锢住两个手腕,另一只手从衣裙的下摆钻了进去。

“笙笙,为什么我摸你要怕,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蒲笙看见他落寞的神情,怕他误解,连连解释:“没有阿宁,我没有不喜欢你。”

宁白的手覆盖上少女的柔软圆润的胸,这次可就不是简单地触碰了,而是揉捏,连乳尖都未能被放过,一次又一次地被提起。

“为什么要穿这样的睡衣勾引我?”

“勾引我,那就和我做爱好不好,我想做。”宁白继续在少女耳侧,用极具情欲的声音问道。

他没等蒲笙回答,便吻住了她,撬开唇齿,与她两舌交缠。

他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大肆吸吮少女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声音。

蒲笙被吻得身体发软,本想反抗挣扎的手也不再动弹,她脸颊潮红,被吻得动情,竟鬼使神差般答应道:“好。”

一个回应好像打开了宁白身上的某个开关一般,身体逐渐发烫,下身也紧紧地抵着她。

好热,被他吻得好热。

那只揉捏着胸的手动作开始往下,将少女的内裤扯了下来,又将睡衣裙摆推到了腰间。

男人吻着她,不经意间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就这样,两人下身赤裸,男人上半身虽然还穿着衬衫,扣子却全部打开,露出了精壮的肌肉。

蒲笙觉得他现在就像禁漫里的那些男主一般,长得帅身材还好,都这样了竟然还穿着衬衫。

明明是他在勾引自己好吗!

男人滚烫的肉棍靠在少女娇嫩的穴口,唇瓣却紧闭着,“笙笙,你那里……好像不欢迎我。”

蒲笙的大脑早已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发蒙,说出的话早已含糊不清:“什……什么?”

“我来帮帮你吧。”说罢,男人用手分开那两片肉瓣,用两个手指覆盖上阴蒂,轻轻地揉搓。

下体被男人带些微凉的手指触碰,蒲笙被惊打了个寒战。

“不要……阿宁,别……别碰那里。”好奇怪的感觉,那里好敏感,教授的手……好舒服。

她紧咬着下唇,双颊绯红。

任凭她如何讲话,宁白的手也从未停止过,动作反而越发之快,从在阴蒂是温柔地打圈,渐渐到轻捏她的阴蒂头。

终归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如此敏感,没一会儿,穴口就变得湿润起来。

“笙笙的那里流水了。”

穴口流出汩汩淫水,如同小嘴般开始一张一合,好像是在迎接他一般。

“才……才没有。”为什么今晚的教授和平时不一样啊,说了好多羞人的话。

宁白攀附在她耳边,一边吐出温热的气息,一边沉声道:“笙笙,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哦。”

没等蒲笙反应过来,男人的龟头便挤进了她娇嫩的穴口,“嘶……”

当他进来那一刻,蒲笙竟没感觉到所谓的第一次的痛苦,男人也是进得无比顺利,肉棒跟随一个挺身,直插到底。

好奇怪,她竟形容不出是何感觉。

正当她准备细细体会之时,熟悉的闹铃响起了。蒲笙在床上翻了个身,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原来是梦,怪不得做得那么顺利呢,并且自己体会不到什么感觉……可是怎么能在关键时刻停下来呢,她才刚开始诶。

不过蒲笙还是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黏糊糊的,她急忙跑进厕所,将贴身内裤换了下来。

内裤上沾染着透明又粘黏的白色液体,蒲笙羞得要死,赶紧接了盆水清洗。

真服了,不仅意淫教授做了春梦,还……流水了。主要是梦没做完,自己真的还意犹未尽。

她不自觉地去想,如果真的和教授做,他也会说这么羞人的话吗,会很温柔还是很粗暴呢,可是教授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这种话……真的会从他嘴里吐出来吗。

蒲笙感觉自己很有变态的潜质,她摇着头,好想把这些羞耻的想法从脑袋里面散去。

以至于白天上课时,蒲笙看着讲台上认真讲课的宁白,心底都有种负罪感。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书,又想起梦里那只手却在摸自己的那里。

宁白朝走神的她看了过来,蒲笙难为情地低下头,捂着自己的脸,害怕被他看穿心思。

下课后,蒲笙到讲台上抱练习册,接过男人手里的书时,被他轻声提醒道:“上课又不认真。”

她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迅速地拿着书便离开。

回办公室路上。

蒲笙远远就看见办公室门前有个人矗立在那儿,当她走近些才看清楚,是宁白的助教许茗佳。

蒲笙主动上前去打招呼:“老师,你在等白教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