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谁想,刚走到狂欢现场的边缘,季作山突然说:“池先生,等等。”

池小池依言站住:“怎么?”

季作山说:“……七点钟方向。”

池小池转去,看到了一丛篝火,也看到了几个熟人。

他微微瞇起眼睛,季作山变为alpha后经过进化加强的身体机能,让他轻而易举地看到了那些人的脸。

……是那些曾在小粮仓里侮辱过季作山的人。

相比于那时他们的疯狂与野蛮,现在的他们是那么正常,一人正拿着照片向同伴介绍着自己的父母,另一人正拿着一根燃烧的薪柴引吭高歌,唱得还挺好听。

池小池看着他们,眼里倒映着火的光。

再开口时,季作山的声音里多了些意兴阑珊:“池先生,我们回去吧。”

池小池问:“不想搞他们?”

季作山也没有轻易提原谅,只平和道:“我再观察观察他们。可以搞就搞。”

这个回答,让池小池略略点点头。

看来,就算他现在离开,季作山一个人也已经能独当一面。

这样想着,他转身离开,却不觉身后悄悄跟来了一道身影。

回到军帐中,池小池刚刚坐定,准备把报告完成,视线偶然一瞥,汗毛就竖了起来。

……角落里多了一个穿着低阶军装的士兵,一言不发地站着,帽檐压得极低,单看露出来的一小截皮肤,相当雪白动人。

池小池面上不显,心底却狠狠骂了一声,去他妈个大西瓜。

骂过的同时,他站起身来,语气不善道:“你是谁?”

来人却比季作山更害怕,瑟瑟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直到这时,季作山才察觉眼前人的身份:“……你是oga??”

不仅是一个oga,而且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恰恰和季作山身上的红酒薄荷味一模一样!

他马上想到了那个所谓“军方的惊喜”,忍不住大骂一声,一脚踹翻了桌子。

那oga忍不住发起抖来。

大概是受到了惊吓,他露出的细嫩脖颈竟飞速变红了,数秒后,帐篷内oga的信息素味道顿时浓烈了数倍有余!

池小池只觉身体燥热难耐,心浮气躁,迈步朝外衝去,却和一人撞了个正着。

他腰软无力,更是难忍周身酥麻,只一味伏在来人奶香味的肩膀上喘息。

展雁潮被这迎面扑来的oga信息素激得一个踉跄,高声怒骂:“谁他妈把发·情期的oga带进来了?!”

使用过抑製剂、一直守在帐篷外的印少飞听到内里动静不对,跟着尾随池小池来的展雁潮衝入帐篷,也被这信息素味道呛得头晕眼花。

……我操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发·情了?!

展雁潮控制着已经有蓬勃之势的下方,直推搡季作山:“小季,快走,快离开这儿!!”

池小池一把推开展雁潮,抖着手指着印少飞的脸:“抑製剂!给他用上抑製剂,马上用上,再临时关进监狱里,关一个晚上,任何人不得靠近!”

说罢,他又打开了展雁潮试图来搀扶的手,跌跌撞撞奔出帐篷,在众人诧异的观视下,奔至机甲的停放坪,打开自己的机甲,把自己关了进去。

他厌恶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不管是季作山还是池小池。

几乎在进入安全地带的瞬间,季作山便喘息着把自己一掌砍晕了过去,只剩下池小池跌跌撞撞地扶着柔软的操作椅,精疲力竭地把自己扔了上去。

浸染了oga信息素的身体宛若火灼,池小池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识过这么给力的春·药。

池小池蜷缩在椅子上,从鼻子中呼出滚烫的气流,头髮也被濡湿,忍不住伸手去解胸前的钮扣,试图缓解灼烧感。

外套,衬衫,外裤,层层褪下,池小池把这具身体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如同剥开一个礼物。

然而热度没有丝毫缓解,彷佛无孔不入地渗入了他每寸皮肤。

在061眼里,他看到的是本体的池小池,皮肤粉红,像是一件薄胎的瓷器,被冷冻过后又遇上热气,从而使得表面浮起一层诱人的水雾。

渐渐地,池小池的神誌不再清楚,他忘了自己是来拿抑製剂的,只倒在椅子里难耐辗转,磋磨着双腿,喉咙里低低发着响。

061立即化出本体,取出舱内藏匿的抑製剂,给他喷在手帕上,送他吸入。

然而alpha的抑製剂,大多只能起到防患于未然的功效,而oga的信息素,作用于身体,也作用于精神。抑製剂使用过后,季作山的身体不再发热得那么厉害,但池小池仍是难忍燥热,不住翻动,直逼他把软软的奶音都挤了出来。

061无奈,携带喷了抑製剂的手帕,将自己解化成一团能量,潜入了池小池的精神世界之中。

那隻小仓鼠模样的精神能量蜷作一团,抖索得严重,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