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上了药,没流血也不用再缠绷带。

礼汀摸了摸身边,温度散尽,江衍鹤早就已经离开了。

这里开下山回市区,需要三个小时。

主干道被用做赛道,导致封山后能走的路,只有更陡峭的支道。

好担心他的安危。

礼汀推算了一下时间,他应该很早就走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自己额间留下一个吻。

她失魂落魄地嗅着他被单上的清冷的雪松木樨香。

虽然使用的同样沐浴露。

可是还是觉得他身上的味道让她迷恋。

像雪线覆盖的山峦,清傲冷冽。

那人好忙。

他的一生,波澜壮阔,就像杀伐决断硝烟弥漫的战场一样。

自己的一生,是他行兵布阵经过的小小村落,还是一个以泪句读的爱情故事呢。

“虽然你身边那么多美人,我想要你爱的是我的灵魂。”

空荡荡的房间里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