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灵活的舌头像条小蛇舔着马眼,再到肉冠,仔仔细细的连肉棒下的两颗肉丸也不放过,舔的肉棒整根湿淋淋的。

猛得吞吐整根肉棒,让龟头猛地操干舌根。鼻息间都是浓烈的腥味,深喉带来的窒息感,让徐旭桥的大脑真空到只剩下被侵占的快感。

“噗滋…滋唔……唔嗯嗯啊……好浓~谢谢大鸡巴老公赐的精液~好美味~”

徐旭桥紧贴着男人的下腹,不断喘息着。身上的男人们也到了高潮,朝着他的脸和身体快速撸动着射精。

“嗯嗯……好棒,被鸡巴老公们的精液淋浴了~~”

徐旭桥大张着嘴,接着射出的精液,头发被精液打湿,胸膛上的也全是射出的点点精液,被男人们的手掌抹得四处都是。更别提屁穴了,只要没有鸡巴,屁穴就开始不断流精。可徐旭桥舍不得精液们离开,只能不断摇着桃臀勾引着鸡巴。

“好棒~小骚穴欢迎各位鸡巴老公~~”

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冲刺完,大鸡巴狠狠地塞进肠道里射干囊袋里最后的精液,又掐着布满红印的臀肉,将一旁脱落的丁字裤卷成团塞进软烂的肉穴里。

“嗯啊啊!!唔…不要了…小骚穴真的吃不下啦~~”

堵住不断流精的屁穴后,人群散退。

公园终于恢复往日般静谧。

那群男人把他当作鸡巴套子爽完之后就将他独自扔在了公园里,徐旭桥喘息着浑身赤裸无力地摊在地上,也不知道这场性爱过去多久了。

身上、头发上、脸上全是男人们射的精液,身后的肉穴尝完一根根野男人们的鸡巴后已经形成无法合拢的小洞,无数的精液都堵在肠壁内,小腹也似怀孕般鼓起来,只剩沾着精斑的红肿穴口还在一张一缩,隐约露着猩红的肠壁和里面的丁字裤。

休息片刻,徐旭桥想着还是得趁着天色还未亮赶紧回家,努力拾起被精液浸湿的衣服穿上,勉强撑着颤颤巍巍的双腿离开了公园。

家中。

徐光严在床上躺了半响,今晚喝太多水了,此刻被尿意折腾的睡不着,只能认命起床去上厕所,边走着边迷迷糊糊地将半硬的肉棒从内裤中拿出。

“咔擦—”门锁转动

徐旭桥一打开门便撞上正要去卫生间的父亲,浑身一僵,从脚底往上涌起一阵恐惧。

他从未想过以这副骚样展示在父亲面前,哪怕他很早之前觉醒性取向的时候,就渴望过被强势的父亲压在身下狠狠操干。

但是仔细一下,这是游戏世界,一些都是假的,为性爱而生的。

徐旭桥又冷静下来,没想到眼睛一转瞥见父亲胯下因尿意微微勃起的鸡吧,渴望已久的硕大的紫黑肉棒就这样出现,身后被干得红肿屁穴又忍不住发骚,肠壁缴紧了里头的丁字裤。

徐光严死盯着眼前的儿子,双眸因怒意发红。他凭着年长的经验一眼便看出,这一定是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操过才会一幅贱浪的样子。

儿子身上湿漉漉沾满精液透着肉色的白色衬衣,隐约可见的嫣红乳头,不知道被多少人吸吮的肿胀乳尖将衬衣顶出两个凸点。

连儿子的脸上、头发都有还未收拾的精液残留,发肿的红唇和泛红的眼角,露出颈肩布满紫红的痕迹,那就更别提藏在衣服底下的部分了。

徐光严从未痛恨自己视力竟如此之好,能在微弱灯下轻易看清一切。

徐旭桥只看见父亲瞳色发红脸色铁青的审视了一遍自己,便猛得上前拽紧他的手往厕所一扔。

“爸!嗯…轻点!我错了…爸爸…”

屁穴里的布料磨着他敏感的穴肉一阵瘙痒,双腿酸麻只能用手撑着洗漱台稳住身体避免摔倒。徐光严紧跟着进了厕所,“啪”一声打开灯。

原本黑暗的浴室立马变得明亮,照出镜中的男孩一脸淫贱骚浪的模样,徐旭桥自己都吓一跳。

“你说!你都偷偷出去干了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骚货儿子!贱货!!”

徐父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引得徐旭桥浑身一颤,没忍住夹臀摩擦着,压着硬起的肉棒往洗漱台上磨。

“唔…………对不起爸爸,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去公园勾引大鸡巴操屁眼…儿子是骚货…小母狗………”

话毕,徐光严的大掌接二连三地往他的肥臀上打,掀起一阵肉浪,徐旭桥不仅没躲开,还翘着臀往宽大厚实的掌上凑。肠道里不止有丁字裤还有早就失去电量塞在深处的跳蛋,以及一肚子摇摇晃晃的精液。

在巴掌的用劲下,肠壁将跳蛋吞的更深,多得夹不住的精液渗透着布料流满了大腿根。

徐光严一听怒意直冲脑门,严格教育下的儿子如此不自爱,变成一个只会摇臀勾引男人,人人都可以上的肉洞!

“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教育你这个骚货母狗儿子!!”

那条绝赞牛仔裤在徐光严的蛮力下,从股间裂开了一条大缝,儿子从未见过光发白的桃臀上全是男人的掌印和粘稠的精斑,红肿的屁穴里透出一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