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去,说,“我出去擦干。”

可是毛巾都在浴室里放着,他拿了一条再往外走,只会显得欲盖弥彰。

邵承昀出声叫住他,“辛榕。”

浴室里突然安静了两秒。

这是个相对封闭的空间,男人说出口的两个字音带着轻微回响,是低沉而磁性的,也是辛榕记忆里自从他们见面以来,邵承昀第一次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