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行留在这的吗?

“我是问你杵在门口这儿干什么?”

“我这就走。”她的手已经到门手把上了。

“站住!谁让你走了?我病了。”承衍洲的鼻音倒是比昨日更严重了。

“那我给你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言听拿出手机。

“就感个冒而已,叫什么医生。你去给我拿点药,煮点粥。”大少爷吩咐着。

“我叫刘妈。”

“我叫你。”

“……”她又不是专业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