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麻痹又如蚁咬,蛇毒蔓延,他放松下来,神经不再绷紧,才觉得难受至极。

一拐一拐走向庙中千手千眼观世音绢布,他两腿中物也一摇一摆,对大腿打来打去,十分狼狈可笑。

他抬头向上虔诚说道:“大士,小奴实在冻坏了,求…求借绢布一用…”

观世音看来不同于白天的耻笑,在微微月光下,恬静温柔,仿似在嘉许徐炎极以命相救一蛇一狗,报以微笑。

徐炎极跪倒三拜,便扯下绢布。

冷静下来,他百思不得其解,何以飞蓬子能知晓他跑向何处,阴魂不散,今晚再追来真的无力招架,如何是好?

他拾回小白蛇,掌中冰冰冷冷,也不知道它是死是活。

他想起旧时听过,死尸阴气极重,便裹起观世音画像绢布,滚入棺木,虚掩棺盖,想用阴气掩藏自己,然而他不知道飞蓬子损耗极大,一时三刻也无法再施展圆光术追来。

这冷冬让尸体无甚气味,只是隔着绢布躺在尸体身上那种又软又硬质感,让徐炎极难以适应。

他只得闭上双目,把小白蛇按在下丹田,腹毛之上,慢慢运气,想把下丹田暖起来。

尚未运气完一个小周天,他已经困倦难耐,沉沉睡去。

徐炎极坠入梦中,梦里他被一条大蛇缠着,倒也不太恐怖,摸上去,蛇变成一个裸身男子,面目模糊,似是身下中毒男尸,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毛发,好奇之下触摸,可是徐炎极从未人事,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不得其法。这时那男子犹如蛇一般反向把徐炎极绕住,他壮硕阳刚让徐炎极无法逃脱,伸手出去他又用粉胸粉乳去抵徐炎极掌心,徐炎极想蠕动双腿又被蛇男双塔般的粗腿夹住,徐炎极抬头他便吻唇上,那种触感仿佛是少年唇上的绒毛,极尽缠绵诱惑。

徐炎极想看清他的脸,定睛一看,巨蛇却喷了他一身的白液,白液触身融化,如云如雾,缠缠绵绵,徐炎极还是本来那个阳刚汉子抑或变成一团裸身蛇男,难以分辨。

晨早的微光透入庙中,没有了观世音绢布得遮挡,直接就洒在了棺木之上。

晨勃与尿急,让徐炎极清晰地感受到自身肿胀难受,宛如一柄金枪,那种冬天早上特有的暖意,又让他不想起来。

尤其是身下那种暖软之感,让人如坠云里,舒服极了。

暖软之感?

徐炎极一下子清醒过来,惊慌地掀棺而起!

他身下,明明是一具冰冷僵硬的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