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承认,我确实睡了别人的nv朋友行了吧。”

安然这样説只是因爲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料,此言一出,半夏小姐便愈发生气了,抓住他的衣领质问道。

“你,你真的睡了舒祺学姐。”

“我……”

当时安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如果面前这位不是对自己无可替代的半夏小姐,他一定会将其脱出宿舍跟其打一架。

“我的大小姐,我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那你説究竟我该怎麽回答你才满意。”

很多年後,再回想起今日的情景,安然觉得自己当时还是太年轻,太单纯。

其实,作爲异x知己的半夏又岂会不了解他爲人呢,她会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只是单纯的想这样,而那陆子明的话她是大一开始便不相信的。

而专业单身二十余年的安然,却以爲半夏真的相信了陆子明的话,甚至都怀疑这位半夏小姐的智商了。

不想再谈自己睡人家nv朋我了这个话题,安然将半夏搂过来,话锋一转问道。

“哎,你不是説要保护我,有人欺负我你也好爲我出头吗,怎麽今天我看你是全无还手之力啊。”

“我……”

自己的战斗力被对方无视了,半夏一瞬间有些尴尬,不过,随即便又找到了一个接近完美的解释。

她挣脱安然的手,轻抚发梢,莞尔一笑问道:“你知道俏h蓉最擅长的是什麽功夫吗?”

“h蓉,”安然微微一怔,回答説,“h蓉曾经是丐帮帮主,所以她最擅长的应该是打狗bang。”

“这就对了嘛,”听到安然这样説,半夏不禁在心底窃喜,等着就是你这句话,“这没有打狗bang在手,我这一身武艺也无法施展呀。”

不得不説,这样的回答虽然不够完美却也不失爲一个不错的解释。至少,安然表示对此无力反驳。

“哼哼,我懒得跟你争。”既然説不过那就不如选择闭嘴,安然微微扬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实在太困了,我要先休息了。”

説完,安然鞋子都没有脱便径直往床上爬去。

结果,一只脚刚踩shang梯,便被身後的半夏给拽了下来。

“喂,你拽我g什麽呀。”安然一边试图挣脱半夏的手,一边略带不爽的问道。

半夏手上的力度加重一些,给安然来了一个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原地旋转,将他抵在床前,伸出手去握住床沿,上演了一出b较少见的床咚。

不过,由於身高所限,半夏在床咚安然时显得有些吃力,爲了能尽量与他视线平行,最好可以俯视於他,於是只得踮起脚尖。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安然一时有些懵,不明白对方这样説个什麽意思。

“喂,你,你想g什麽。”

听安然这样一问,半夏那张稚neng而可ai的小脸儿上浮起一丝略带y暗的笑,那样少见的笑意让安然心里有些发毛,甚至都怀疑眼前之人不是熟悉的半夏,而是被来自地狱幽冥的邪魔附t了。

“想g什麽,你那麽聪明会猜不出我想想g什麽吗?”

这样一句话让安然脚下一滑,差点儿瘫倒在地,虽然内心很是忐忑,却还尽力保持平静,回答道。

“喂,我可提醒你,这可是在我们宿舍,怎麽説也是在我们地头上,你最好还是不要太狂的好。”

“怎麽,”半夏的手在床沿上大力拍了一下,她还真不怕疼,“你这是在恐吓我吗?”

这样的一拍让安然那本是脆弱的小心肝儿不由得一颤,连连陪笑道:“没有,没有,怎麽会呢,这只是友情提示而已”

“哼,”半夏放开安然,略带不屑地摇摇头,“看你那怂样,其实,我只是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我睡谁的床位而已。”

结果,半夏这句话一出口,安然还未来得及回应,其他三个兄弟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心照不宣的爬上了自己的床位,生怕自己的地盘儿被这位半夏公主霸占了。

都言患难见真情,从这一事件的反应上看,他们几个人的情谊似乎需要重新审视一下。

兄弟出手太快,安然想挽回却已然太迟,於是,便只得呈口舌之快。

“哇,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实在是太不讲义气了,我真是错看了你们了。”

张生反驳道:“哎,我説安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我呸,反正这个时候明显不是你推我让的时候,谁让你自己反应太迟钝呢。”

“对呀对呀,”韩小天在一旁附和道,“都是兄弟嘛,佛家有云,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再説了,咱们半夏同学不是跟你最亲吗,所以,理所当然应该由你让出自己的床位。”

安然的视线转移到陈陌身上,他没有説话,双臂微张,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没有办法。

於是,安然虽然很不情愿,还是乖乖的让出了自己的床位。然後,半夏潇洒的爬上安然的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