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步入大学的学子,大都会对已经过去的中学时代无b的怀念,尤其是安然这样多愁而敏感的人。

人总是会对过去的事情念念不忘,因爲那已经成爲过去。不过,那样的情愫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不是不怀念了,而是不敢再去想了。

上大学後,会怀念中学时代,而离开大学校园步入社会之後,又会想念那最後的大学时光。

所以,当看到有人在毕业典礼上,含着笑,却带着泪説出那句:毕业了,我最想要的礼物是大学录取通知书。刚刚踏出校园的你,一定也被触动了吧。

这是大学之後,他们第一次説起小影,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陈陌会情绪失控,其实并非恼於安然,而是跟自己生气。气自己当初爲什麽那麽傻,爲什麽会那麽轻易地相信了那个传言,是他亲手断送了自己爲她守候的机会。

和安然分开之後,陈陌一个人去c场走了走,然後便去了附近的酒吧,他不是一个喜欢藉酒消愁的人,但这一次还是选择了这个最简单,最无能的方式。

陈陌的酒量很好,但几盃烈酒下肚,他终於还是喝高了。

那一天,他在酒吧待到很晚,最後,是几个在酒吧打工的学生把他送回去的。

第二天,学校突击检查寝室卫生。对於大三大四的学长来説,检查卫生就是一个笑话。所以,要想在学生中立威,便只能在大一新生下手。

来检查卫生的是系学生会的人,一路扫荡过来,小学弟们都很配合,所以,他们自我感觉也很良好。

可是,万万没想到,会在到达男主所在寝室的时候,狠狠地栽了一个跟头。

陈陌和安然前一天发生了争执,两个人心情都不太好,而且,安然习惯夜间出没,上午几乎就没起来过。而陈陌夜里大醉了一场,同样也还没有起床。

而偏偏那些不开面儿的检查人员,在发现这二位还在睡觉的时候,便想秀一秀自己的存在感。

“哎,这两个同学是谁呀,怎麽还没起来,你们的名字和学号是什麽。”一个胖胖的学生会同学指着陈陌和安然呵斥道。

张生和韩小天两个人正在打游戏,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便又继续手上的工作,没人搭理他。

自己被无视了,那哥们儿自然是心有不爽,就算是爲了面子,他也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两个家夥。

於是,他走到床边,晃了晃安然的床,又晃了晃陈陌的床。

“起来起来,不知道今天检查卫生吗。”

那感觉,好像是典狱长在查房。

陈陌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极度陌生且很不友善的面孔,很不耐烦地问:“你谁呀。”

“学生会检查卫生。”那哥们儿自以爲很有气势的回答着。

“检查完了吗,检查完了就走吧。”陈陌往里翻了个身,“别打扰老子睡觉。”

“你説什麽,”陈陌的无视让那哥们儿觉得很没面子,他用力拍着陈陌的被子,“你哪个专业的,叫什麽名字,你们导员儿是谁。”

这个时候安然也醒了过来,他是一个觉很少的人,被人吵醒了便很难再睡着。所以,在朋友圈里流传着这样一句关於安然的话:搅他好梦犹如夺妻之恨,必杀之。

可想而知,当安然张开眼睛看到这样几个很不讨好的学生会成员的时候,会是一种什麽感觉。

他坐起身来,一只手r0un1e着因爲没睡够而隐隐作痛的太yanx,很是不爽地看着靠自己最近的入侵者。

“你吼什麽呀,让不让人睡觉了。”

入侵者转身对着安然,将原本对陈陌的火气转移到他身上。

“你説什麽,我説你们这些大一新生怎麽这麽没素质,?检查卫生呢知道吗,姓名、学号、专业,非记你们大过不可。”

入侵者打开手中的本子,准备开冩。

安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滚,我不想打架。”

那哥们儿怎麽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栽了这麽大一跟头,他要是退缩显然很没面子,可要是真的打一架恐怕会受处分。而学生会的人,一般都是很在意我学校的处分的。

cha一句啊,在此没有贬低学生会的意思,因爲根本用不着我贬低嘛。

“你骂谁呢,真特麽没教养,你叫什麽名字。”最後,那哥们儿还是没敢动手,选择了记名打报告的方式。

安然浑身不爽的扭了扭脖子,那感觉跟电影里的吴镇宇颇有几分相似,他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床,另一只手按住对面陈陌的床,轻轻一跃,便从床上下来了。

他脑袋微斜,打量着这个要记自己名字的家夥,神情里充满了烦躁与不屑。

“我再説一遍,滚。”

“我擦,你他麽叫什麽名字,今天我一定要给你记下来。”那哥们儿气急败坏,都以爲他得动手了,结果,却还是吵着要记名字。

在玩儿游戏的韩小天和张生几乎都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