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被踹得摔倒在地上。

小宫女心中委屈,却怎么都不敢供出是受采妍指使,只磕头哭着求饶:“娘娘,奴婢没照应过孩童,觉得天暖和了,就没有用炭盆。”

柴太医盯着小宫女:“怕是不止没有用炭盆这么简单。”

将她拖出去杖毙

众人都看向柴太医。

柴太医解释:“这种天气,若只是不燃炭盆,十六殿下可能会伤风,但病情不会这么凶险。”

皇后怒视着小宫女:“是不是你夜间睡得沉,没有看顾好宸儿,让他蹬被子着凉了?!”

小宫女哭着点头:“奴婢……奴婢没照顾过幼童,没有经验……”

皇后上前又踹了小宫女一脚,她的力道之大,顿时让小宫女吐了一口血。

锦婳笑道:“母后,你掌管后宫多年,没想到您宫里的人这么不得用。您不如将这个小宫女交给儿臣,儿臣帮您调教调教她。”

皇后气鼓鼓地说:“这种贱婢,不必调教了。来人,将她拖出去杖毙!”

锦婳拦在小宫女前面:“母后,事情还没有问清楚,母后就急着弄死她,莫非母后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锦婳这么直接,皇后一时倒不好让小宫女死了。

皇后斥责锦婳:“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能这样跟母后说话吗?!母后没做过什么,有什么可怕的?!花影,去廊下待着吧!”

小宫女花影正要走,锦婳扬声道:“花影,你就跟在本公主旁边!”

花影看向皇后,皇后没好气地说:“那你就站在这里吧!”

轩辕宸喝了一些山药粥,停了一小会儿,他又喝了汤药。

锦婳一直在旁边,盯着宫人照应轩辕宸。

过了半个时辰,轩辕宸开始出汗,体温慢慢往下降了起来。

锦婳这才松了一口气。

轩辕宸睡着了,锦婳腾出空来,看向花影:“你随本公主过来,本公主有话问你。”

花影此时脸色很是苍白,她低垂着脑袋,跟着锦婳来到院中一处开阔的亭子里。

锦婳回过身来,却发现花影飞快地朝着柱子撞去。

锦婳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抓花影。

然而,她还是慢了一步。

花影的脑袋狠狠撞到了柱子上,顿时血流如注,花影当场晕死了过去。

锦婳大喊:“太医!太医快来啊!”

柴太医听到动静,快速走了过来。

柴太医蹲下来,探了探花影的鼻息。

然后,柴太医站了起来,说:“她已经没气了。”

锦婳:“!!!”

她还什么都没有说,花影就自尽了?!

她还没那么可怕!

看来,一定是她方才忙着照顾轩辕宸的时候,有人悄悄威胁了花影!

用眼神?耳语?还是一个字条?

恐怕已经不得而知了。

但这让锦婳更加确定,宸儿弟弟生病的事有蹊跷!

锦婳此刻深恨自己年龄小,没什么权力和人手可以用!

此时,皇后走了过来,惊讶地说:“锦婳,你不让母后杖毙花影,怎么自己反倒逼死了她?!”

锦婳翻了个白眼,不理会皇后,径直往偏殿走!

皇后气恼地说:“锦婳!你不敬嫡母,私闯宫禁,逼死嫡母的宫女,你可真有本事!你真当本宫收拾不了你不成?来人,去昭阳宫,斥责淑贵妃教女无方,将淑贵妃……”

锦婳猛地转头看着皇后,漠然行了个礼,打断了皇后的话:“母后,儿臣愿意领罚!”

皇后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你领罚就好。来人!将……”

锦婳又打断:“母后,待宸儿弟弟病好了,儿臣自会领罚。”

然后,锦婳进了偏殿。

皇后咬牙小声道:“何止你要领罚?还有你的母妃呢!这贵妃之位,她是别想再要了!”

林宏盛得到消息,得知十六皇子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忙完公事便赶紧离了宫。

与此同时,一名商人敲响了京兆衙门门前的登闻鼓。

京兆尹升堂,问那名商人有何冤屈。

那名商人哭诉,潘兴家的儿子潘天纵看中了他家的一处温泉庄子,想要买去,可是,算命先生说商人家这个温泉庄子极其旺他家,商人便不想卖。

潘天纵就让人将温泉庄子抢夺了去,还将商人的弟弟给打死了。

京兆尹皱眉:“这是何时的事?!”

商人叩首回道:“是半年前的事。”

京兆尹疑惑地问:“那你为何不早一点来报案?”

商人掩面哭道:“那时候,潘兴家威胁我们,若是我们敢告状,他就污蔑我们是叛军同党。我一时害怕,就收了银子,打落牙齿和血吞。”

京兆尹疑惑:“那你此刻怎么又敢来告了?”

商人回道:“老爷啊,草民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