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聊胜于无不是吗?

楚溪轻咳了一声。

阿憨带着见楚溪没有再看他,赶紧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

手上和脸上都是黄土,这么一抹,一团糟。反正抹不抹都是一团糟。

墨镜还是稍微起了一点作用,眼睛和黄土接触的面积稍微小了一点点,阿憨稍微舒服一点,眼睛不那么疼。

阿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开车上。

对方虽然不要他们的命,看这个架势。肯定是想留让他们一条命,至于胳膊腿是不是齐全对方不在意了。

意识到这一点,阿憨沉下心来。 更加谨慎的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