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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其实也吃了不少苦。
因为一路走来不容易，所以就这么丢下了，总归是有些可惜。
“别总这幅表情，跟我要死了一样。”叶蓁蓁撞下江羽肩膀，用开玩笑的语气跟她说了些掏心窝的话，“我已经决定要走了，之前谈好的一些资源我也带不走，能匀就匀给其他同事吧，我看苏砚心就挺不错的，虽然业务能力没我强，但多捧捧，还是有希望衝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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