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楚王府在燕京行宫的管家楚全。

平西王府门前,楚全趾高气昂,逐步向樊勋彰靠近:“樊帅!今日我楚王族大摆宴席,宾客近千,府中存酒已经被饮用一空,故此,我受世子命令,特意去桂花楼又订了一批酒水,却不想道路不熟,误打误撞,走到了您的府前,又见前方道路被封,所以,还请您通传一声,将我们的车队放行。”

语气谦卑,但其中的挑衅之意已经呼之欲出。

此刻平西王府门可罗雀,而楚王族的人却组成车队,刻意靠西王府,炫耀府中宾客千人,还找出了一个迷路这种连小孩子都不相信的借口。

这不是耀武扬威,又是什么?

樊勋彰站在平西王府门前,沉默许久,一言不发,只是眼中的神色,却愈发阴沉。

楚王族今日,可谓欺人太甚。

他平西王府今日,更加是落魄到了极点。

谁会预料,原本以为一场门庭若市,千人来贺的盛宴,居然会沦落到这般地步,偌大王府,宾客竟无一人。

“樊帅,莫非您是不准备,让我们的车队从您的门前通过咯?”

楚全见樊勋彰脸色愠怒,脸上挂着淡淡浅笑,毫无惧色。

“放行!”

半晌后,樊勋彰紧咬钢牙,几乎牙缝中迸出了两个字。

固然他此刻对于楚天河的做法,厌恶至极。

但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恃无恐。

楚王族,樊家确实惹不起。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谢谢樊帅了。”

楚全听见这话,微微耸肩,步伐放松的向车边走去:“我来之前,世子说过一句话,他说,这燕京啊,哪都好,就是水太深,某些人自以为有些权势,就什么人都敢得罪,却不曾想到,惹了不该惹的人,终究是会大祸临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