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亲眼目睹苏婳韵与柳紫霜在地牢内的状况?

脑海中迅速闪过,狱卒长或许已被人贿赂,而在这狱卒来地牢的时候,苏婳韵与柳紫霜或许早已离开地牢。

“你的意思是,你并未亲眼见到这两个犯人?”墨宁旭沈声询问。

狱卒被他的严肃氛围吓得更甚,脸上的恐惧愈发深沈。

狱卒长见状,轻声提醒:“你不必害怕,墨大人只是担心地牢里的人逃出去後会伤害城里的百姓,所以想要知道更多关於两位逃犯的线索。”

“虽然小的只是在地牢门口放下饭菜,但透过牢门上的小洞口,看见两个犯人仍被绑在木桩上,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墨宁旭听了此言,脸上的神se似乎变得不再那麽凝重。

这便证明苏婳韵两人半个时辰前确实还在地牢中。

“除此之外,你有没有发现其他可疑之处?”墨宁旭问道,眉宇间透着深深的忧虑。

狱卒轻轻地摇了摇头,令墨宁旭的皱眉更加深沈。

突然间,狱卒仿佛记起了什麽,急忙说道:“小的那时放下饭菜正要离开时,地牢里忽然传来微小的痛y声。狱卒长也听见了,他当时还不耐烦地向里头吼了声,不要演戏博同情之类的话。”

痛y声?难不成是二人之中有人受伤了?抑或她们为了逃离地牢演出了一场戏?

想起苏婳韵在寺庙那夜笛声出现之後曾经七窍流血,心里就忍不住担忧起来。

“墨大人,还有什麽需要小的帮忙吗?”狱卒见墨宁旭陷入沈思,狱卒弱弱地问道。

墨宁旭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无事了,你可以退下了,若是想起什麽便向狱卒长说。”

“是,墨大人。”狱卒轻轻松了口气,朝墨宁旭行礼後便离开了地牢。

而还在地牢中的墨宁旭则继续思索着苏婳韵逃离地牢之事。

事实上,若如沐逸轩所言,他坦诚向沐柳振述关於灵武之事,苏婳韵二人或可幸免於si罪,至少不至於即刻被处决。

这样一来,他将有更充裕的时间追寻真相。

可未曾预料到,苏婳韵及柳紫霜竟然逃狱了。

墨宁旭陷入深思之际,突然间听到地牢外传来一阵嘈杂喧哗声。

他屏气凝神,仔细一听,发现那窜杂而激烈的声响,竟是有人交手的打斗声。

墨宁旭脸se一变,忽然想到若是方才狱卒所言属实,苏婳韵二人当中有人受伤痛y。

那麽在这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她们两人必定逃不了多远,定然还在地牢附近!

想到此处,墨宁旭当即朝打斗声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墨宁旭赶至打斗声的地方,却见柳紫霜与东方玄冥交手,而身旁却空无苏婳韵的身影。

墨宁旭见此便躲过两人的视野,朝柳紫霜身後的方向奔去。

既然柳紫霜能与东方玄冥交手,那就代表她身上的伤并不严重,那地牢传出的痛y声的主人必然是不见踪影的苏婳韵。

因为以他对苏婳韵的了解,若不是身受重伤,定不会抛下柳紫霜一人。

所以,他得赶紧b别人先找到苏婳韵!

时间倒流至半个时辰前。

“狱卒长,小的为两位犯人送来了晚膳。”狱卒手上拿着两个饭砵,看着坐在椅子上,一手品味着瓜子,一手嬉弄着桌上的蟋蟀。

狱卒长并未回头,目光始终在桌上的大盆里的蟋蟀,不耐地说:“随便找个位置放下就行了。”

狱卒努力地在满是瓜子壳的桌子找到位置,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饭砵放置,然後略显局促地站在一旁。

而狱卒长却未曾留意手下,专心挑弄着桌上的蟋蟀。

狱卒拘谨地站在一旁,心生迷茫,不知所措。

今日是他第一日入司,还未熟悉便被前辈交代将饭菜送到地牢里,还吩咐他小心行事,不要得罪了狱卒长。

还特意嘱咐送饭进去给地牢里的犯人时要谨慎,地牢里的犯人是太子逮捕回来的,而且还是杀害朝廷命官的凶手,手法极度残忍。

想到此处,狱卒的眼神投向牢门上的小洞口,心中对这两位敢於袭击朝廷命官的凶手的容貌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牢门上的小洞口显得有些狭窄,狱卒不禁伸头凑近,几经张望方才从洞口窥见牢房内的情状。

只见其中一位被绑在木桩上的犯人低垂着头,束起的发髻因没有整理显得淩乱,几缕发丝散落在肩头,掩去了她的容颜;

而另一人则微微侧头,倚靠在木桩上,垂下的头发同样遮住了犯人的模样。

然而,狱卒感觉到着地牢里的犯人与其他罪犯截然不同,仿佛对这地牢视若平常,毫无恐惧之情。

感觉到狱卒的注视,侧头倚靠木桩的犯人突然转过头,望向狱卒的方向。

狱卒被犯人的举动吓了一跳,视线来不及躲闪,两人在这一刹那四目相对。

柳紫霜注视着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