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跟陆照渊吃过饭,有这样一层关系,陆照渊肯定能录进去。

她说:“我也想去。”

没人接话,她怀疑自己只是在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没有真的说出来。

“我也想去。”她再次开口,拉扯陆呈锦衣袖。

陆呈锦朝她笑:“不想去联合国了?”

“呃……”

“拍卖行呢?”

“人家不一定录我。”

“私募呢?”

管文蓁语噎:“也……很好,但是……”

“既然哪个都很好,就选个离这里最近的好吗。”

她犹豫一下:“不好,我也想去纽约。”

陆呈锦问:“为什么?”

陆照渊在边上打岔:“你跟着我做什么?你要卷死我?”

“谁跟着你。”管文蓁瞪他一眼,转向陆呈锦继续道:

“我不喜欢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脸颊发烫,借着酒劲抱怨,“为什么哥哥在这里我就要过来,你来之前根本没有问我的意见。”

陆呈锦眉头微蹙:“那我现在问你,你想怎么样?”

他的嗓音沉下去:“我辞职跟你去纽约?”

管文蓁不敢说话。

这事也没有争论余地,任何一位理性人都不会让前途渺茫的在校学生干涉陆总职业发展。

团队也应该朝集体利益最大化的方向前进。

除非她想散伙,但她不想。

她小声说:“那至少让我去纽约实习……”

“别人在纽约实习是因为毕业要在纽约工作,你毕业要去哪里?”

“那能不能让我拿个offer……但是不去?”

陆呈锦看着她:“你觉得合适吗?”

大概…不合适吗。

管文蓁还没回答,陆照渊先笑出声:“你当银行是我们家开的呢?打过招呼就必须要去。”

他一笑,桌上氛围似乎缓和些。

管文蓁忽然想到:“那我去旧金山办公室呢?”

陆呈锦道:“哥哥跟这边的人不熟。”

陆照渊继续玩笑:“果然以为银行是我们家开的。”

管文蓁被陆照渊气死,之前明明是他说她撒个娇哪都能去,现在倒嘲讽她不懂事。

她恨恨道:“那我自己面试去。”

陆照渊给她鼓鼓掌:

“那你真棒。”

陆呈锦说:“你不要一时兴起…”

“我不是一时兴起,我想去很久了。“管文蓁瞥见陆照渊还在笑,瞬目瞪过去,”比你久!你笑什么,不许笑……哥哥!”

陆呈锦屈指蹭了蹭她脸颊,“回去再说。”

回家路上,管文蓁反复想起陆照渊笑话她的样子,额上青筋跳了跳,什么时候轮到他小瞧我?

暑假开始时,他还是个和女友吵架离家出走,抓着她想办法糊弄长辈的玩伴,现在摇身一变,装起大尾巴狼,敢笑话她?

她生了一路闷气,进家门将手交迭在胸口:“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投行,就算我是一时兴起,他难道不是一时兴起?

他来湾区都是一时兴起!他说投资你就帮他找项目,说实习你就帮他托关系,你帮他,为什么不帮我,因为我不姓陆吗?”

陆呈锦在沙发坐下看她,像观赏一只躁动的茶杯犬。

“哥哥是不帮你吗?”

也不是。

管文蓁抿着嘴,半晌憋出一句:“你偏心。”

陆呈锦反问:“我偏心谁?”

他身体前倾,胳膊肘搭在膝上,朝她伸出右手,“过来。”

管文蓁头皮发麻,胃也开始难受,向后退两步靠在墙上,视线从左摇到右,从右摇到左,最后盯着脚下。

陆呈锦重复一遍:“过来。”

顿了顿,语气平淡:“不听话是吗?”

管文蓁想说不是,但也不想到他身边去。

离他越近,她的意志就越薄弱,她必须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她小心观察他表情,看见他向卧室扬了扬下巴:“把皮带拿来。”

她要哭了:“不要……”

陆呈锦站起身,将边桌一条数据线对折,走到她面前,牵起她左手往小臂背面抽,一连十下。

“我刚才说什么?”

手臂痛感比屁股强烈,管文蓁眼泪打转,咬着嘴唇不说话。

陆呈锦看她一眼,扬手再加十下。

她疼得叫出声,会说话了:“哥哥……”

陆呈锦问:“我刚才说什么?”

“把皮带拿过来……”

“那你该做什么?”

管文蓁抹着眼泪往衣帽间走,抹着眼泪回来,双手捧起皮带递给他。

他接过去折迭两下,向沙发一指,“趴好。”

她就跪到沙发上,撩起裙摆,脱掉内裤,撅高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