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酸胀···”

扶音的小脑袋埋在温暖的怀里,扶渊却瞥见玉白的脸侧飞起两片云霞。

拨出害羞的小脑袋,扶渊轻轻咬了一口neng若桃花的脸颊。

“阿音莫羞,往后还有更让你羞的呢。”

“哼,阿渊哥哥怎么整天都在想这些?”

小嘴儿撅起,又被人偷了个香。

“谁让我们阿音这么可ai,可ai得叫人···不放心。”

十岁的扶音如同开始绽放的娇花,轻吐neng蕊,尽态极妍,宴席上已经能x1引不少王孙公子或炙热或隐蔽的目光,若是再长大些许,定是诸国最耀眼的美人。

扶渊只想将她永远呵护在掌心,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娇宠的宝贝。

最后的三个字说得很轻,扶音没有听到。

“阿渊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窝在扶渊的怀里,懒懒的问他,扇子般的羽睫刷过扶渊脖颈处的肌肤,痒痒的,像一只小手轻轻撩拨着他。

二人已经借由扶渊恩师的名头出来许久,若是再不回去,不知道那如夫人又会如何煽风点火。

“无妨,再过些时候。”

与这儿相b,不远处奢华的宋g0ng仿若巨大的牢笼,在黑夜中张开大嘴,无声地吞噬着一切。

“那阿音先睡会,阿渊哥哥记得喊我。”

十岁的nv娃娃今日

隔天,如夫人的妹妹收到了陈国的夫君修书一封,说是家中有急事让她即刻赶回。

可怜这位妇人jg心算计落得一场空,只好收拾行李带着自己两个儿nv与还没来得及成事的宋王拜别,回了陈国。

至于回去之后等待着她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扶渊听着昀回报说,那位陈国大夫收到写有自己婆娘与别国国君有染的书信时,脸都绿了,俊庞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端起檀木案几上的青玉樽,喝了一口扶音这些时日最ai喝的花茶。

既然这位夫人如此不懂礼数廉耻,自然有人教她做人。

“还有一件事,殿下。”

昀立在身旁,神se晦暗不明,似乎yu言又止。

“怎么了,不必吞吞吐吐,直说便是。”

扶渊放下酒樽,看向站在一侧的忠心侍卫。

“是,刚才听g0ng人们说,如夫人怀孕了。”

怀孕?

扶渊好看的眉头皱起,隐约觉得有些蹊跷。

如夫人进g0ng到现在已经有五年,肚子始终都没有动静,听说一直在尝试各种怀孕的办法,吃遍了无数药物,却依旧无效,怎么现在却突然怀孕了?

“属下也觉得好奇,不过眼下王上十分高兴,已经去了红鸾殿探望夫人了。”昀说道。

“知道了,退下吧。”

“是。”

昀走后,内殿的帷幔被一只莹白的小手撩了起来,扶音r0u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进来。

“阿渊哥哥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方才她起身时,没0到身侧温热的身躯,有些失落,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昀在与扶渊说话,便过来了。

“小懒鬼看看现在的太yan都升到哪里了?”

日上三竿,她还未醒,还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小爪子全部拿开才得以解脱。

扶渊一把抱起走过来的粉娃娃,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发现她只穿着罗袜,伸手一0,触感冰凉,眉头皱紧:

“阿音怎么不穿鞋?”

此时才三月初,春寒料峭,凉意还未褪去,她刚醒怎么穿的如此单薄。

扶音低头看了看,唔,好像真的忘记了。

小脚丫往扶渊怀里踹了踹,寻了处最暖和的地方,像只小雀儿栖息在他的怀里。

“阿音就不穿。”

她是有起床气的,方才醒来扶渊竟然不在自己身边,眼下逮着个机会正好发脾气。

小人儿的声音闷闷的,扶渊一听就知道这娇娇在生闷气。

大手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得如同窗外的春光:

“抱歉,阿渊哥哥今日没等着阿音一起起来。”

“哼。”

扶音不买账,她的起床气可不是这么容易消的,小脸瞥向一边,躲开yu亲吻她的薄唇。

没有亲到小人儿,扶渊再接再厉:

“阿渊哥哥错了,就算阿音睡到晚上,我也应该陪着阿音。”

有力的双腿夹着粉neng冰凉的小脚丫,很快就捂得十分暖和。

他这般纵容她,小扶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手扒拉着他的衣襟,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扶音望着殿外明媚的春se,双眸眨了眨,逐渐有了清醒后的神采。

小姑娘起床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不过她是不肯承认自己有错的。

“都怪今天太yan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