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方利之前和你共事,你可知道方利的去处?”斧阎王摇头:“抱歉,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去处,但是我之间总是看见他往百官衙跑,那里或许会有线索。”商时序沉思,方利之前在汪郡守手底下干活,这次又时常跑去百官衙,自己一定要把他抓住。“好,我知道了,咱们现在就去吧,免得……”“哥哥这是要去哪儿了啊?”白望舒从远处走来,脸上带着怒气。商时序无奈扶额,今天真是倒霉,怎么碰到了望舒,他一定会又唠叨自己一顿,然后抓自己回去吃早饭。白望舒明白自己深爱着商时序,但他也常常因为商时序的忙碌而感到难过,不得不对她疾言厉色了些。商时序的忙碌让她几乎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生活,甚至忘记了吃饭,她从昨日到现在,只吃了少许米粥,这样下去,身体怎么撑的住。每当自己看到她疲惫的身影,心里就充满了担忧和不满。今日,他又抓到商时序不吃早饭:“时序,你这又要去做什么?”白望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商时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抱歉,顾神医,我要出去一趟。”“你知道吗?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你这样下去会累垮的。”白望舒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商时序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白望舒说的都是实话,但她的职责感让她难以放下手头的事物。“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不能让这些工作耽误了。我必须把他们做好。”白望舒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我理解你的责任感,但你也要学会照顾自己。我愿意等你,等你一起吃饭,一起休息。”商时序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忽视了生活的基本需求。她点了点头:“好,我会注意的,谢谢你,顾神医。”白望舒总算放商时序离开,他望着商时序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商时序和斧阎王一路风驰电掣,总算到达百官衙。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分头行动。商时序来到后院,她总感觉这件事跟刘景宏脱不了干系。“刘公子,你该明白的,这次那位大人依然需要你,所以你必须帮忙,不然……您的那位心上人可就性命不保了啊,你可要好好考虑。”“我明白了,我会帮忙的,但是,方利……”商时序敏锐的察觉到方利的名字,立刻杀进去。“方利,拿命来。”方利缺了一条胳膊,自然不是商时序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制服。他不甘的趴在地上,朝着刘景宏大吼:“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忙啊,你难道想要她死吗?”刘景宏踌躇不前,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一边是朋友一边是爱人,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商时序踢了一脚方利:“刘前辈,你还要执迷不悟吗,帮助方利,会害了更多人,我相信,你的爱人不会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刘景宏转身,默认选择商时序。

“刘景宏,只要我回不去,你的爱人就会死,是你,是你害死了她!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废物。”商时序一刀插进方利的另一条手臂:“你有什么脸面如此说刘景宏,真正害死他爱人的难道不是你吗,还有,你才是狼心狗肺的废物,方顺为了你甘愿拖住我,你不仅不救他,甚至拉他挡刀,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本官今日就送你下地狱!”方利不断挣扎:“我有什么错,都是方顺他自找的,他活该。”商时序摇头,方顺啊,你终究还是错信了人,你可有悔啊。斧阎王听到动静,也赶过来,帮着商时序一同按住方顺。“真是谁啊,原来是刘兄,怎么躲到这里,窝囊废!”斧阎王见到刘景宏,忍不住开始嘲讽。刘景宏的肩膀开始颤抖,隐隐听到有抽泣声。斧阎王暗道不好,他不会把这兄弟说哭了吧,不应该啊。斧阎王心中着急,赶忙上前把刘景宏转过来。“不是,刘兄,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但你也犯不着哭吧,这有什么好哭的,好了,好了,你莫要再这做小女儿姿态。”刘景宏突然下跪,他似乎已经崩溃。“丞相大人,草民有罪,草民愿意告诉大人一切。”方利开始剧烈挣扎,商时序又给了他一刀,才让他老实下来。“刘景宏,你怎么敢!你还想不想要你的爱人平安,大人会把她折磨致死,你苦苦坚持了这么多年,难道就要放弃了吗!”商时序把方利交给斧阎王,凑近刘景宏。“前辈,若是你愿意相信我,我会帮你救出你的爱人,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关于你爱人的一切。”方利又开始挣扎:“啊啊啊啊,你不能说,说了就会死,刘景宏,你怎么敢!”商时序找了块抹布堵住他的嘴:“方利,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的舌头,呵。”方利瞪着商时序:“唔唔唔唔!”商时序扶起刘景宏:“这里不安全,请随我来吧。”商时序示意众人跟她走,斧阎王拖着方利走在后面。他们尽量躲着人走,毕竟这样的事,实在不易被人发现。几人顺利到达商时序的房间。“斧阎王,你带着方利去地牢吧,对了,不要让赵六发现方利被抓,这里有哑药,你先喂他吃下,等我去审问的时候,再给他解药。”斧阎王掐住方利的脖子,结果商时序手里的药丸,强硬塞进方利嘴里。“吃进去吧你,还想反抗,方利你敢坑老子兄弟,早晚弄死你。”斧阎王到底还是担心刘景宏的,只是不会用嘴说出来,大多是都表现在事情上,就像是这次,他粗暴的对待方利,何不是一种隐晦的对刘景宏示好。“啊啊啊啊,不要,……刘景宏,你的爱人,会死的很惨……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