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他扭头望向别处,快速把斗篷甩向地上的女孩,轻柔的绸缎落到洁白的玉体上,恰如其分地盖住玉颈以下的身体。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长睫毛沾了水珠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干净清秀的五官令人流连,乌黑的湿发搭在草地上,有几缕发丝贴在洁白的颈部,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为她拨开。

司量看得入神,双脚已经不听使唤来到她身边,直到看见自己不由自主伸向她的手,他才惊觉自己失态了。

还好没人看见。

他尴尬地收回手,朝空旷的天空吹了一声长哨,不一会儿就飞来一群白天鹅,它们一落地就纷纷变成一个个身材妖娆的女人,雪白的羽毛围成抹胸和短裙,与翠绿的草地形成鲜明对比。

“司量殿下,这么着急召我们来有什么事?”其中一个女人朝司量鞠了个躬,痴迷的目光钉住他赤裸的上半身。

一个女人突然惊叫起来:“这……不是司量殿下的斗篷吗?怎么在……啊?这是人类女人?”

“有凸点!她……好像没穿衣服!”又一个女人下了个炸锅的结论,即刻把其他女人都引过去围观,但另一个靠近司量的女人又把她们的目光拉回来,她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脸问道:“司量殿下,你的脸色怎么有点红?发生什么事了?”

司量脸色一沉,冰冷的气场即刻吓得她们连连后退,他淡漠地陈述道:“她被荆棘妖攻击了,需要你们帮忙把所有的棘刺都取出来。”

当外面的世界大部分地区都在被炎炎夏日炙烤的时候,迷欲森林的天鹅湖畔却被柔和的春日抚慰着。

春和日丽,微风拂面,嫩草绿地,躺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本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但对于白语烟来说,这却是来到迷欲森林的第二场噩梦的开始。

“为什么让我们给这个女人取棘刺啊?”

“就是,让她被荆棘妖控制算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司量殿下以前只是救一些小动物,现在怎么连人类都管?”

……

白语烟刚刚恢复意识,就感觉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都有东西在戳着,微疼,但更多的是痒痒的感觉。

耳边充斥着一堆嘈杂的女人声,直到有人说了一句带着深深怨气的问话才中断所有人的抱怨:“难道你们希望司量殿下亲自用嘴给她取刺吗?”

这个司量殿下是什么人?这些女人又是什么……

她缓缓撑开眼皮,视线里出现一些雪白的羽毛,再抬高眼皮,她就看到几只白天鹅围在身边,赤红的嘴不停攻击她的皮肤,好像硬要从她皮肉里扯出什么东西似的。

这是一群会说人话的天鹅!

自从昨夜遭遇荆棘妖的侵袭,白语烟的自卫能力得到了飞速提升,不到一分钟时间,几只雌天鹅就被她手边扯来的白色斗篷轰走。

司量闻声赶来时,所有的雌天鹅早已飞向天际,一地无声的鹅毛仿佛在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

草地上的女孩正惶恐地扯着斗篷裹紧自己狼狈的身子,白色斗篷合上的一瞬,他似乎看到一对小巧挺立的乳房,一时间,他又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流嗨起来,像之前在湖里碰触她的身体时一样。

“哼!天鹅妖!”白语烟警惕地瞪着站在她面前的半裸美男子,他的下腹部到大腿裹着羽毛拼成的短裤,贴身的羽毛突显出性感的雄性特征,他的肌肉也很完美,不禁让她想起有一次不小心看到哥哥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情景。

司量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抿嘴掩去心里的不悦,但看到她羞涩的眼神还有自己的斗篷此刻正贴紧她的肌肤,脸上的表情又柔和了一些。

他平静地说道:“你刚刚赶走了一群雌性天鹅。”

“我怎么知道它们是公的还是母的?我又没去翻它们屁股的泄殖腔!”她才不管它们的性别,她介意的是自己一个女生在光天白日之下光着身子被一群天鹅围攻。

“她们在帮你,而现在能帮你的只剩下我了。”他叹了口气,苦恼着要强忍性冲动去帮她,还是任由这个人类女孩自生自灭。

“一见面就找一群同类来啄我,还好意思说帮?”白语烟警惕地站起来,朝身后不远处的背囊移步。

“比起你一见面就想吃我的肉,啄几下又算什么?何况她们是真的在帮你。”他静静地看着她的小动作,忍不住想笑,她想逃跑的企图实在太明显了。

“咳!那只是个误会,我是吃素的。”我才不吃妖怪!说着,白语烟已经拽起沉重的背囊,心里虽然嫌弃他是只天鹅妖,但一想到刚才企图把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美男吃掉,还是有深深的罪恶感。

她不知道她在斗篷背后的小动作已经被人看透,他也不打算戳穿她,只是淡淡地陈述道:“你身体里残留着荆棘妖的刺,如果天黑之前不拔尽,你很快就能体验到吃了春药后是什么感觉。”

“你……别唬人!鬼才信你!”白语烟一手扛起背囊甩上后背,一手扯紧身上的斗篷,肩头的雪白羽毛摩挲着下巴,痒痒的,她才惊觉这件斗篷应该属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