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一边挤弄着,试图从她的乳房里挤出乳汁来似的,不时用拇指和食指碾弄乳头,推动乳房里的棘刺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乌鸦妖用尖长的喙夹住她的乳头……

“不要……不要它来!”白语烟突然尖叫起来,摇着头想中断脑中不雅的联想,不敢直视此刻锁紧她身子的男人,低声呢喃着:“好丢人,呜……”

“你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司量仰头望向黑色的天幕,试图忽略此刻正在摩擦他胸腹的乳房,这个人类女孩的双手被他困住,无法抓挠瘙痒难耐的双乳,居然主动挺着胸脯来摩擦他。

“这里好痒,下面也好痒,呜呜……”她两腿夹得很紧,摩擦着彼此,却摩擦不到最需要止痒的地方,被锁在背后的双手抽不出来,又羞又急。

“别动!”司量捉紧她双手,胸膛的摩擦令他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不得不退开,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在草地上。

乌鸦妖远远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骑坐在扭动的橙红色上,急声喊道:“臭天鹅,你不会想着在这种时候霸王硬上弓吧?”

“闭嘴!我在帮她取刺!”司量羞恼地朝乌鸦妖的方向吼,一边扯开白语烟身上的冲锋衣。

朦胧的夜色下,那对小巧白嫩的乳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比白天更刺激的是多了一双纤细的玉手在上面揉捏——他稍微松开这个人类女孩的手,她就立马扑向自己的乳房,急切地挤捏抓弄,像青春期的少年第一次看到裸体的女性肉体一样青涩冲动。

司量不想再犹豫,拉开她的左手,大掌覆上去握住柔软的乳肉,收紧提起。

“啊……呃啊啊!不,松手,啊,啊……捏得好舒服!好丢人呜呜……”白语烟矛盾得语无伦次,左乳不断地被捏起又松开,再收紧提拉,反复揉挤,而她自己则负责揉捏右乳。

“我要开始吸了。”

“吸什么?噢!”她困惑地扭过脸看身上的男人,只见他忽然埋头压向她的左乳,随即便感受到两片温热的唇含住刺痒难忍的乳头,陌生的吮吸有轻微的刺痛感,却令她舒服得娇吟出声。

司量含住她敏感的小乳头,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吸取里头的棘刺,舌尖触及硬挺的蓓蕾,及时送出自己体内的能量。

“啊?好烫!啊呀!”白语烟被乳头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又麻又痛的高温令她子宫一缩,从下体涌出一股热潮。

身体的反应令她羞涩难堪,羞于直视身上的男人,但左乳的刺激很快就退去,只见司量起身朝旁边的草地吐了一口,同时她也感觉到左乳的酥麻感渐退。

他又转回来,扣住她仍在揉着右乳的右手,大幅起伏的胸肌和额头晶莹的汗珠暴露了他与情欲作斗争的艰辛,他盯住她喘着气说道:“现在解决另一边。”

白语烟张了张嘴,羞于回答,只是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任由他把自己的手从乳房上移开,再覆上他的大掌。

不多时,第二根棘刺也在她的呻吟声中被吸出来,天色已经黑透,夜空中悬着一轮半圆的凸月,照着这片空旷的草地,在绿草间映射出温馨的光芒。

乌鸦妖还在草里艰难爬行,待他爬到能看清两个人的距离,上气不接下气准备抱怨时,司量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见白语烟枕在他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他腿间雪白的羽毛和碧绿的草地上,唯美的画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样的宁静美好的夜晚。

这一夜,白语烟在一只陌生的天鹅妖身边竟沉沉地深睡,梦境里出现她最仰慕最喜爱的哥哥轻抚着她的头对她说:我爱你。

梦境之外,半圆的凸月渐渐落下去,留下漆黑的天空和无数闪烁欢悦的星星,一个半裸的美男子抚着女孩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具备催眠功效。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孩独自来这种地方?”他叹了口气,手轻轻停留在她光滑的脸颊,又轻声地自语道:“不管怎样,我都感激那个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之涣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登鹳雀楼》原诗吧: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天色微亮,迷欲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晨雾中,安静祥和,无人能料想夜暮降临后的危机。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司量早已醒来,只是扒在腿上的女孩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颊。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司量低吟一声,看着她的小脸和自己的雄性特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搔弄他下体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动,柔软的绒毛偶尔刮蹭她的鼻尖,终于还是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