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开头:“这个我当真不清楚。”

我一愣,以为他又在故意拿桥,但观察了半天,发现不似作伪。

“怎么会呢?你不是一直在跟踪调查你大哥吗?”

他拿扇骨敲着桌沿,没好气道:“我就是再神通广大,那时候也只是个小孩子,我大哥又是个疯子,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查到那个地道没被他发现已是老天格外开恩,哪有余力打听更多?何况那时候我娘和二……”说到这里,他却急遽住了口,像是触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眼神暗了暗,低声道,“总之,一年后那里被填平,荒坟地还是荒坟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大哥身边常跟着的几个女孩儿也在同一时间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