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上的伤口,身子不由后仰,师姐手臂一伸拴住我的腰,将我扶稳站好,另一手撑在车壁上,是一个完全禁锢的姿势。

她没动,也没有作声。

王府门前的侍卫低眉敛目,檐角的灯笼随着夜风晃动,暗红的光映在我和她的身上,令我无端想起曾在娑罗山下小镇上看过的一场婚事,熙熙攘攘的人间喜乐,都拢在一片摇晃的昏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