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安全的。

在他们采购吃食和日常用品的时候,风铃儿让人偷了。

“…?”

风铃儿惊愕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里面不再传来坚实的触感。

风铃儿脸色一白,颤巍巍的拉住正在讨价还价的越茹灵,嗫喏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腿一软,险些站不住。

“师,师姐…”

砍价砍的上头的越茹灵没听见,反倒是一旁的周或察觉到风铃儿的不对。

他抱住摇摇欲坠的风铃儿,抚上她苍白的脸颊:“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风铃儿双唇颤抖,直直的看着越茹灵。

周或眉心一蹙,掰过风铃儿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师妹,怎么了?”

越茹灵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了,回过头来吓了一跳:“这是咋了?”

听见越茹灵的声音,风铃儿咬紧下唇,推拒周或,双眼泛泪,语带哽咽:“师姐,银票让人偷了。”

越茹灵松了口气:“不怕不怕,丢了多少?不多的话师姐多接几个悬赏,赏金都给你。”

风铃儿哭着摇摇头,颤抖着去抓越茹灵的衣袖。

【还有信,还有信啊,信不能丢啊!那是她的浮木,她不能没有那个!】

她慌的连周遭的环境都感觉不到,仿佛离她很远。

其实风铃儿知道,她只要回家也可以用成婚这个借口来逃离主角,但是她依旧无法忍受信纸脱离所带来的恐惧。

在无时无刻都身处那几个男人身边,时时刻刻都要担心自己的性命,她还没有疯,纯粹是将那几封信当做了救赎,当成了希望。

她不能没有精神上的寄托。

风铃儿极度恐慌下反而脑子清醒:“师姐,呜,东西在我胸口,呃,都被偷了,你就呜,没丢东西吗?”

周或闻言面色一沉。

越茹灵倒是大大咧咧的摆手:“我能有啥被…偷的…?”

说着说着也僵住了,胡乱摸着衣袖,片刻沮丧着一张脸:“我的长命锁…没了。”

风铃儿心头一松,彻底哭了出来:“师姐啊,抓小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