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却不敢挪一步,他娘的神色很不对。

“你方才想说什么?”宁安公主黑着脸看着自家儿子。

“儿子,儿子只是觉得这事儿……可为!”朱大人怯怯地应了一句。

“可为?你当今上是纸糊的?”宁安公主深深叹了一口气,但也并没有真的责怪,毕竟自己和驸马从小就没有用心栽培过。

他们这一脉的儿孙,越平庸越能保命,又怎么能要求他们突然间又能够睿智起来。

“那,那就这么干等着?”朱大人摊了摊手,他等得了,朱家的子弟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