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陶言真缓和了,转头看到段如谨亮中带笑的黑眸,脸一红,嗔怒:“看什么?还不去准备热水,身上难受死了。”

段如谨手指在她嘴唇上捏了捏,带有磁性的声音含笑道:“娘子火热主动的一幕将为夫迷得魂都丢了大半,以后再亲热时还由你主动如何?”

轰的一下,陶言真恼羞成怒,反击:“还不是因为你磨磨蹭蹭,早做早完事。”

“……”好吧,为她着想反到被嫌弃了,段如谨大度地叹了口气安抚,“娘子莫气,为夫以后定速度‘入巷’,不让娘子等急了可好?”

陶言真磨牙,鄙夷道:“平时瞧着你文质彬彬很君子的模样,怎的一上了床就无赖成这样?活脱脱一个臭流氓!”

“对自己媳妇儿流氓天经地义,好了,看你有力气骂人是缓过来了,我去吩咐丫环备水。”段如谨起身去穿衣服。

陶言真之前因睡得迷糊,后又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于是都没仔细看过他的身材,此时他一起身穿衣,从他背对她的角度看去发现他到是有个好身材,宽背窄腰,标准的倒三角标准身材,看着瘦实则动作间隐有肌肉浮现,两条硕长强健的腿,待他转过身后两腿间……

“娘子看为夫的裸身看得口干舌燥了?”段如谨披好外袍好笑地看着正盯着自己身材咽口水的陶言真调侃道。

陶言真连忙移开眼,稳下跳动有些快的心跳,哼道:“一身的毛,有什么好看,还不如看我自己养眼。”

瞧着锦被下隐约露出的白色肌肤,段如谨喉咙滚动了下,强行别开眼没有反驳她的话,她的身材确实很有酱令男人疯狂。

没再斗嘴,段如谨出去对在外面守夜的婆子吩咐了声便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功夫,丫环们便目不斜视地6续进来往屋内屏风后的浴桶里注入热水,随后又快速退了下去。

“我们洗澡去。”段如谨掀开锦被,将赤条条的陶言真抱起,两眼欣赏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后好心情地去了屏风后。

欢爱过后身上很不自在,此时一泡进温热的水中陶言真舒服得眯起眼,对脱掉外衣走过来的男人道:“我先洗,你出去等会儿。”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一起洗省时省力。”段如谨厚脸皮地在陶言真不满的瞪视下跨进有限的浴桶中打算洗鸳鸯浴。

拍开某只袭胸的狼爪,陶言真双手环住胸斥道:“我身上不舒服,夫君大人你就老实洗澡可好?”

段如谨是个体贴的男人,听陶言真这么说便歇了来第二回的念头,遗憾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再战,为夫帮你擦洗,保证不会做进一步的事如何?”

没等陶言真同意,段如谨手臂一伸拉过躲闪的陶言真,大手在她周身按揉,看似是猛吃豆腐,实则是在她可能酸痛的地方有规律地按摩,这本事是前世自某位高人处学来的,能令房事后疲惫酸痛的女子解乏。

段如谨的手法很好,陶言真没被捏几下就变得贼老实,然后再几下子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就在浴桶里靠在段如谨怀中沉沉睡去。

小妻子睡着了,段如谨轻手轻脚给自己和她洗干净后抱着她出浴桶,身上水渍擦干净了就回了床上,一整日两人都累坏了,搂着香香软软的新婚妻子闭上眼一同睡去。

一夜无梦,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陶言真睡了个香香的觉精神头很好,醒来后见天亮了立刻坐起身要穿衣服。

段如谨也醒了,看着手忙脚乱穿衣服的陶言真道:“别急,天色还早。”

“不早了,公婆都已经在上房等着我们了吧。”新婚第一日要给公婆敬茶,作为进门刚一天的新媳妇,敬茶可是大事。

“爹娘都是开明之人,知道我们昨晚洞房花烛夜,太早会起不来。”段如谨也慢悠悠地起了床,没有叫丫环进来服侍,与陶言真一起自己穿衣服。

衣服穿好了,陶言真便将丫环们叫起来伺候洗漱,原以为下地时自己会两腿酸软走路别扭,谁想下了地后发现自己与平时没多大差别,只腿间有一点点酸疼,两腿并无异样,别说走路,就是让她做套广播体操或小步跑几下都没问题。

“怪哉。”

“怪什么?”

“没什么。”陶言真看了段如谨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哪可能告诉他是自己“天赋异禀”,明明晚上完事后还酸软疼痛,甚至泡澡时都疲累得睡过去,谁想一宿过后就像她没有与男人翻云覆雨般,居然半点事都没有。

段如谨头脑好使,见陶言真东走一步西走两步地试探,便明白她疑惑什么了,抿唇一笑,不打算告诉她真相,就让她自己去想吧。

青山绿水进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两名面容娇好的丫环,是原本在段如谨房中伺候的一等丫环。

“你们见一见新夫人吧。”段如谨对两名丫环道。

此两名丫环均十五岁左右,名字比青山绿水好听多了,分别叫烟雪和雾梅,前者身形高挑爱笑,后者不及前者高,但身材□很有女人味,总之各有各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