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像是想过来抓我的手指,但在刚触碰上的那一刻就如同触电般又缩了回去,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心里又着急又慌,但不知道该怎么办,凌泽这幅样子真的是够吓人的。

但我又不会什么疗伤的法术,就很无助,最后我灵光一闪,从储物空间里翻出点能疗伤的药摆在他面前,让他自己看上哪个吃哪个。

凌泽扫了一眼,但他什么都没有拿,最后他把脑袋转向我,小声说了一句。

“我不想吃药,我想撸串。”

白瓷,你很偏心

我:?

撸…串???

我转头看了看凌泽,发现他的表情很严肃,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好吧,凌泽那么厉害,他吐血不吃药而是想撸串那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总之他应该不会把自己给玩死。

于是我把那一堆药丸给收了起来,在储物空间里翻了好久,找到了上次跟凌泽撸串时没吃完的串串。

每次从储物空间里拿东西的时候,我都想给发明这好玩意的人磕一个。

只要是进到空间里的东西,无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变质,时间在它们身上就已经停止了,所以我拿出来的串串依旧新鲜,还冒着热气,唯一的缺陷就是不能放活物。

凌泽接过我递给他的串串,吃到一半,他突然抽了一下鼻子,低声问我。

“白瓷,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怎么把我赶出去?”

我:?

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不过关于“把他赶出去”的想法我确实有过几次,那时跟凌泽不熟,对他有很高的警惕心,而且我也不想给他生什么蛋,这小鸟一直呆在家里也说不过去。

但每当我想把这个想法表达给凌泽听的时候,他似乎都会提前预测到,然后在我面前撒泼打滚的卖萌,试图糊弄过去。

到最后我也习惯了,更何况黎梵都没说什么,既然小狐狸都同意了,那我也无所谓。

反正凌泽在家里一直都是小鸟的样子,也很老实不占地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吹口哨干饭和睡觉,导致很多时候我都会忘了他。

“为什么那只傻猫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待着,我就必须要走?”凌泽微微低下头:“你总是这么偏心。”

“从来都不在意我的情绪,也从没关注过我。”

偏偏偏…偏心?

凌泽怎么又跟唐元比上了?

我转了个身,面向凌泽坐着说道:“你别跟唐元比啊,唐元他是我的宠物,他叫我主人,他也不用我跟他生小猫。”

“那我如果也愿意叫你主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继续待下去?”凌泽突然抬头说道。

他的回答太过于迅速,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河岸边的灯还没有开,但凌泽的眼睛却出奇的亮,像是有星光揉碎了撒在海面上似得,波光粼粼。

我跟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就被他的话给吓得心惊肉跳。

凌泽他是跟我学坏了吗?问问题的角度为什么这么刁钻?

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点别的想法,于是我眼珠一转,鬼鬼祟祟的凑过去,小声问道。

“凌泽,我之前该不会真是你的主人吧?还是特别偏心的那种?”

我话说的声音很小,但凌泽全都听见了,他短暂的愣了一秒,然后把刚喝下去的水全给吐了出来,幸亏他转头及时,不然我就该洗脸了。

“白瓷,你这是普信呐,你怎么敢想的啊?!”凌泽一边疯狂咳嗽一边瞥我,原来因为吐血而苍白的脸都红润了回来。

我抹了一把脸,这有什么不敢想的?我只是对他说的话进行合理的揣测而已。

再说我确实普信,黎梵都夸我是普天之下最值得信任的女人。

“不是就不是呗,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只是猜猜而已。”我默默转回去,继续撸串。

“猜都不要猜,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毫无意义,想要当我的主人,起码要比我强吧?反正你这种弱鸡是肯定不行的。”凌泽嚣张的侧过脸,从我手里又夺走了一根串串。

扎心了凌泽,弱鸡得罪你了吗?

我内心疯狂吐槽,但却没有出声,只是认真的啃着肉串发呆,或许是见我不吭声,凌泽又凑了过来。

“其实也不用这么萎靡不振的,如果你真的想当,我可以降低要求的,真的!”

我转头看他:“能降多少?降到什么程度?”

“只需生一个蛋,就可以获得…”

“算了,太难了,不当了。”我一口咬下最后一块肉肉。

凌泽哼了一声,坐到一边不理我了。

我也不理他,突然想把之前存在储物空间里的冰淇淋拿出来吃掉。

但这次似乎是储物空间发生了故障,卡顿了一样拿不出来,在努力了两下之后,我把耳钉拿下来,哗啦一声把空间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乱七八糟的杂物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