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满地月光。

身旁的慕烟沉沉睡去,慕泽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白se的瓶子,倒出两颗蓝白的药丸吞下。

然后侧身躺下,将她深深地嵌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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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更新,抱歉,久等了。

/十二/

一月份,隆冬深寒。

电台的工作刚结束,慕烟一脚踏出槐金大厦,还没走出两步,呼x1顿住,停在原地。

几步之外的石凳上,坐着一个清瘦的男人,拇指的指腹百无聊赖地摩挲着食指的指背,很轻巧的一个动作。她却全身发紧,对上视线,他的眉眼之间尽是y霾。

圣诞节以后,她几乎没在见过黎湛,而现在……这种感觉非常不对劲。

他眸se黑沉,深不见底。

“黎湛。”她好久才开口,“好久不见。”和此刻的天气一样不适宜的寒暄。

黎湛眉眼没有说话,静静地起身,一动没动。

慕烟的心脏停了一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她面前。心跳失序,被慌乱占据,她猛然抖了一下,差点站不住脚。

“慌什么,我又不吃人。”他哑着嗓子笑,脸上分明没有半分喜悦。

慕烟:“黎湛,我……”

离开的理由还没编完,他先她一步开口,“走吧,我车在外面。”他耐着x子拍拍她的脸,往前走开了车门。

“我想回家。”她停在原地。

他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等下送你回去。”

两人都没动,仿佛无形的对峙。

他似乎终于失了耐心,不管不顾地抱起她塞进副驾。

“黎湛你g什么!”她伸手要去拿包里的手机,被他抬手扔进后座。

“慕烟,你别b我。”空旷的停车场,唯一的车里喇叭骤然作响,他的手重重敲在方向盘上。

慕烟看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空气沉寂半晌。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黎湛努力装作云淡风轻,但蜷起来的指节还是出卖了他。

慕烟瞬间僵住,嘴唇微微发白,“哪个他……”

“你的弟弟,慕泽。”

无形之中,好似有一只手扼住她的喉咙。

慕烟不自觉想要打开车门逃离,却在下一秒被他一把扣住腰肢,缚紧安全带。

她正了正呼x1,“你能来问我,说明你已经知道了,那我还有说的必要吗?”

他抬起她的下巴,声线低沉骇人,“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慕烟抿唇不语。

腰间的手缓缓收紧,“还不说吗?”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从眼睛滑倒鼻子,最后停在唇畔。

她分明地感受到他极致压抑的情绪。

她终于败下阵来,“如你所想,我们做了。我不要脸,g引自己的亲弟弟,满意了吗?”

他抓住她下巴的手愈发收紧,扣得彼此都疼。

“黎湛,你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有必要吃醋吗?做了几次ai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能回到从前吧……”

“别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眶染上了红,指节发白。

“我……唔,唔,痛……”

剧烈的疼痛从心底伸展,根系蔓延,以最疯狂的姿态锁住他每一寸神经。他埋头撬开她的唇,以报复的姿态寸寸吞噬,撕咬,“你ai他吗?”他埋在她的颈窝,语气近乎绝望。

慕烟停住,“我不知道,但我不会离开他。”这一句,她没有骗他。

“那你ai我吗?”隐痛而乞求。

“不ai。”这一句回答得极为g脆,痛过一场,她是真怕了。她不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两次踏入同一条河的几率本就为零。

可这样的g脆在黎湛看来,无疑是致命的。

怎么能,她怎么能那么狠心。

五年,即便意识不够清醒的那段时间,他的梦里也只有她。

谁都不可以,只要她。

时光经年,谁能预料,他找了那么久的人已非当时人。

原来,命运早已悄无声息地改变了一切。被困住的回忆囚徒只有他一个。

可是凭什么?

心头的痛意被y骘取代,慢慢溢出眼睛。

他的手慢慢滑她的白皙纤细的脖子,如此脆弱,仿佛一折就断,“那为什么和我za,为什么不拒绝我。”

她笑,笑得诚恳,“xa分离不是你们男人最擅长的事情吗?的确,我的身t拒绝不了你。”

“慕烟,我真想掐si你。”黎湛怒极,但手上的力度却把握得刚好,以至于她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只是心底的窒息越来越重,“黎湛,你敢说,这么多年,你就没和别人做过吗?你的未婚妻,或者其他人。你是个正常男人,难不成我还指望你为我守身如玉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