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让门下那帮人老老实实闭嘴,别再瞎掺乎这件事,万一要是闹将起来谁也不会有好处。”

李恪说着,拿起酒壶先是给魏王倒了一杯,随后又添到自己杯中,悠然地一饮而尽。

他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就像是在闲聊一件稀松平常的家常事,这份淡定从容反带给魏王无形的压力。

“就算我的人不插手,朝中还是有近一半的大臣想要弹劾你,你觉得这次你撑得住吗?”

“既然我今天能来找你,那就同样可以去找他们,事在人为嘛,说不定我可以用诚意来打动他们呢?”

李恪的话三分真七分假,阴阳怪气中却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的底气,这说明对于闫裴的事,他早就做足了应对的准备。

魏王沉默良久,才开口接着说道:“闫裴的死给朝中群臣们极大的震撼,我赌你没有那个本事压下去,我的人可以不参与,但也绝不会帮你。”

“不参与就好,我并不需要你帮什么,从今往后做事之前多考虑一下后果,也就行了。”

李恪语气冰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