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知微都要崩溃了。什么叫不全进去,谢玉明明已经进去了,他还能进到哪里去?

难不成他要把他那整根肥硕骇人的东西都cha进她的身t里去吗?那她不会被他弄si吗?

谯知微诡异地想到山野间的蛇。蛇x贪婪,即使捕猎到了b它们的身t还要庞大的猎物,也会张大蛇口将其全部吞入腹中。可蛇腹虽有弹x,可这种弹x依旧是有限的。

猎物肿胀的尸t会把蛇的肚皮撑破,先是肌r0u撕裂的声音,而后鲜血从yan丽的鳞片里渗出来。

蛇身痛苦地扭曲着,却依旧无法阻止伤口开裂。像一条被慢慢撕开的绢帛,蛇最终因过度贪婪而肠穿肚烂。

谯知微害怕得瑟瑟发抖,因为她感觉她也要被谢玉给撕裂了。

谢玉语罢已经开始浅浅地ch0u送起来,他那枚硕大圆润的guit0u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窄紧的x口,在x口出的nengr0u上剐蹭,带来一阵su麻的快感。

这种快感是带着饱胀的,让人无法缓解,更无法逃脱。

谯知微又想起谢玉用手指按压她的舌根的那个时候,她的嘴巴被迫张大,方便任何东西进入她的喉咙。

她没法合拢嘴,口水止不住地流,像个生机b0b0的泉眼,连接着地下暗河的脉搏。

而谢玉也同样用他的r0uj不让她下面的那张嘴合上,他轻易顶开花唇,没入羞掩于花瓣下的花蕊孔中,把小小的孔撑成一个圆洞,箍着他y挺的x器,任由他逐步开垦。

若要凿井,只抠挖个泉眼是远远不行的,还需向更深处开凿,把层层的沃土都翻掘出来,把那些保护她的软r0u,那些褶皱都一一拓平,如此他才能完完全全地cha进她的身t里,连接到那条隐秘的河渠。

谢玉只是这样想象着,就觉得身下的r0uj又壮大了一圈。他只cha进去了个guit0u,余下的bang身都暴露在空气中,像还没来得及沉入深渊的巨龙。

x口处的皮肤又薄又neng,谢玉sisi地盯着,看他的guit0u是如何挤进去,把那圈皮肤撑成鲜neng的粉se。

xr0u无意识地含x1着他,密密麻麻地覆上来,贴着肿胀的j头,让谢玉的脊背都在发麻。

他不满足这样颤颤巍巍的x1附,又略收腰,将没入的guit0u拔出来,x里的软r0u依依不舍地吮着顶端,又“咕唧”一声涌出些泛着香甜的iye,让二人相连的地方更加泥泞。

忽而的空虚让谯知微略微失神,当她以为自己躲过一劫的时候,谢玉眼眸一转,又再度挺腰,极快地戳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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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有两更,现在还没写完,零点应该就能发出来

谢玉如是反复cha弄着,只进去个头,其实也算不上激烈。只是谯知微是处子,又对谢玉极抵触,下身紧紧绷着,始终不能放松。

可生理的快感又是实打实的,粗烫的y物碾磨着她那些敏感的软r0u,和她自己好奇时用手指拨弄完全不一样。

谯知微感觉有条蛇在她的身下钻,这蛇粗肥却也灵活,顶端还有个铃口,会轻轻吮x1她的脂r0u。

谯知微身t很舒服,心里很难受。谢玉这个伪君子,平日里见他夙兴夜寐,还以为是个不近nvse的谪仙人,原来是个蔫坏儿的se胚。

谯知微的pgu在谢玉的腿上不受控制地颠着,想到自己现在正在被谢玉chax,她心口苦得像淋了层胆汁。

她被谢玉夺了身子,这下还怎么嫁伯安?

身下全是“咕叽咕叽”的chax声,谢玉一个顶弄,谯知微又忍不住战栗,蜜水滴滴答答地淌着,沿着谢玉cha进x里的guit0u一直流到g燥的bang身,让那热气腾腾的鼓胀青筋总算是降了一点温。

看着她不情不愿的表情,谢玉冷哼一声,在她耳边说:“被我cha了x,以后还怎么g引其他男人?伯安怕是也不会要你了。”

这话着实诛心,谯知微“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耷拉着脑袋,恨恨地ch0u噎着:“谢玉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这下我再也嫁不出去了呜呜呜呜……”

被谯知微骂了,谢玉先是脸一沉,下身一顶,圆头b方才进得稍深一些。

恐怖的刺激感传来,谯知微本来呜咽,被吓得立马咬住了唇。可眼泪珠子还是在不要钱地掉,这副模样滑稽得很。

谢玉被她的窘样儿取悦到了,也就由她骂了。情事纠缠时她牙尖嘴利些,倒也算是情趣,他自己不就是喜欢她身上那gu活泼伶俐劲儿吗?

只平日在人前,尤其是他爹面前,还是要教会她恪守礼仪。

“在床上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谢玉r0u着她的tr0u,亲了亲她的唇,话里威严十足,“不过府里人多眼杂,你平时还是要唤我‘公子’。”

谯知微并不稀罕谢玉给予她的特权,他入得b方才深一截,她x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