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定,她说我出生后从来没有接受过洗礼,你说是不是因为这样,我才时常感觉罪恶呢?”

宋定沉默半晌,突然开始挽袖子,用手作瓢盛水,举到少女头顶缓缓松手,水流在她浓密的金发间流淌。

他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动作,直到泡沫一点一点被冲刷掉。

“此刻,你已获得新生,心灵圣洁,一切的原罪、本罪和罪罚都不再席卷你。”

翩然屈腿环抱住自己坐在水中,犹如一个新生婴儿,眼神懵懂脆弱,听到宋定努力复刻洗礼时的诵经后突然笑开。

“你为我洗礼,那你不是成了神父?一会儿我们要做的事情,会不会引得主把我立马打入炼狱,碎尸万段?如果我被碎成一万块,那我的灵魂会不会也变成一万瓣,那燃烧着的是火焰还是我的灵魂?”

少女的新奇想法接二连叁地冒出,宋定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回答:“如果你碎了一地,那我就跟在你身后把你一片片捡起来,去到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把你拼回来。”

翩然忽然转过身子,抬头仰视他。

她含泪的眼像是一汪清泉,让他忍不住凑上去咕噜咽下,回甘无穷。

乳头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失去了血色,像脱了水的樱桃,宋定把脸贴上去,在这两个凉凉的小山上摩搓,不一会儿,嘴里含住其中一只,吮了两口,舌头把乳头拨弄了几个圈儿,每亲一下就颤颤的。

也许是心理作用,宋定觉得这是她身上肉香最浓的地方,总也闻不够。

少女的腿缠上他的腰,他拖着她的臀瓣把她抱上了洗手台,大理石冰凉的触感让她突然瑟缩了一下,臀上的掌心又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量。

宋定把两片蚌肉分开,看见颜色较深的小阴唇,阴蒂在它上面,下面的阴道口微张着,粉嫩粉嫩的,看得眼热。

这个高度足够他对准刺入,一圈肉壁紧紧包裹,手撑在两侧,身体剧烈地抽插着,翩然被撞击地双足左右轻摇着,宛如一对玉枝。

翩然被他捏着下巴,视线跟随他的手指从高耸的双乳,沿着光泽的脐腹,滑落到小腹下面的沟丛,最后停留在她白花花的双腿之间,夹着他冲锋的武器,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抖动,脑袋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节奏晃动着,湿发紧贴在后背。

律动加快,翩然被刺激地一嘴啃在宋定的肩膀,屁股高高地撅起。

偏偏在濒临高潮时,少年放缓了速度,九浅一深。

宋定的手顺着她的腰肢摸上臀部,来回抓捏,不时用食指抠弄一下她的腰窝。

“阿定,我要给我给我吧嗯?”

翩然亲着他的鼻头,咬着他的下唇请求,受不了情欲下若即若离的挑逗折磨,她想要被撕碎,混合着痛苦的快感。

“就来。”

宋定喘息着发起最后的进攻,每一下又重又快,找到肉核认准角度冲刺。

阴肉剧烈的收缩了几下,一股阴精醍醐灌顶般地浇下,弄得宋定低吼一声埋进翩然的脖颈处,与她一起达到欲望的巅峰。

“阿定,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我会。”

少年们的誓言为未来的主旋律做着铺垫,相拥而眠后要面对的是学考的临近,为此兰城一中的晚自修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半个小时。

对于走读生晚自修自愿参与的校规,怀月、翩然之流自然是早早归家,至于宋定,他发现最近自己的原则一碰上翩然就开始反复修改。

五星级酒店的大床房足够宽敞,设施足够齐全,甚至光线也格外明亮,就是待在里面的人,意志总是显得不那么坚定。

“翩然,说好把这篇阅读写完的”

少年端坐在桌前,卷子课本凌乱地摊在上面,只见侧坐在他腿上的少女勾着他的脖子,洁白的贝齿衔住耳垂嘶磨,时不时调皮地往里吹几口热气。

“阿定,你的耳朵好烫哝,你很热嘛”

宋定捉住钻进他校服下摆作乱的手,有些无奈:“翩然,这个考试虽然通过率高,但不是百分百绝对的这样,你写完我就满足你,嗯?”

上扬的尾音带着这个年纪的少年青涩的性感,翩然只觉得自己心里也和下面一样泛起了酥麻的痒意:“做这篇阅读理解前,我先来做做你的阅读理解唔,让我听听你的心”

说着,翩然把脑袋拱到宋定的胸口,震动的心跳透过胸腔敲击着她的耳膜:“阿定,你的心告诉我,你现在就想要我。”

宋定握笔的一只手被她带向短裙下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根部,隔着棉质短裤用末端轻轻滑动。

“你猜的不错。”宋定喉头吞咽了一下,垂下眼睑试着做最后的谈判,“可是我说的是题目结束后,翩然,你又在偷换概念。”

翩然微扬着小脸,鼻腔里发出妖娆的哼哼:“既然这样,那你继续做题,就由你的笔来替你满足我吧”

宋定皱起眉,脑海里天人交战一番,最后用“笔头太脏有细菌”的借口,用手指挑开了那层内裤:“满足了,就来写阅